張起靈別傷害自己。
祝平平想起很久之前自己見小哥放血心疼的樣子,她有點紅了眼眶。
他們之間的感情一直都是相互的,她會心疼小哥,小哥自然也會心疼她。
祝平平知道啦。
祝平平但是我就是擔(dān)心你。
祝平平我害怕你受傷。
張起靈輕輕嘆氣,摸了摸小姑娘的小腦袋:
張起靈沒事。
祝平平紅著眼睛看著小哥,跟小兔子似的:
祝平平怎么沒事?
張起靈拿祝平平這副樣子實在是沒辦法,可憐巴巴的看上去特別委屈:
張起靈我的錯。
張起靈不要傷害自己。
祝平平輕輕搖頭:
祝平平才不是你的錯。
祝平平我知道你是心疼我。
祝平平但是我也心疼你呀,傷口一下子就好了,不算什么的。
祝平平說出來還是有點心虛,畢竟她自己就反對小哥放血,但自己現(xiàn)在就這樣。
張起靈輕輕拍了拍小姑娘的小腦袋:
張起靈疼。
傷口確確實實會愈合,但是疼痛不會。
祝平平看著自家大張哥,給他看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
祝平平比起疼,我更害怕你受傷。
祝平平我的傷口一下子就好了,只是放點血,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等回去之后讓胖子和天真請我吃好吃的。
祝平平你不要生氣了嘛。
祝平平摟著小哥的胳膊撒嬌。
張起靈不生氣。
祝平平不生氣就好不生氣就好,嘻嘻嘻。
祝平平嬉皮笑臉的,湊過去親了親自家大張哥的臉蛋,惹得自家大張哥有點害羞。
不知道是不是祝平平的血起的作用,一晚上確確實實是沒什么事。
第二天一早,洗干凈大家身上的泥,準(zhǔn)備繼續(xù)出發(fā)。
王胖子煮了粥,祝平平給小哥盛了一碗又給身邊的阿寧盛了一碗。
阿寧昨天晚上好像沒什么事情發(fā)生,一直都很安靜。
阿寧喝著粥,搭配著祝平平的牛肉干,覺得有點不同尋常,難道那些泥巴真那么管用?
祝平平看了眼自家大張哥,又看了眼阿寧:
祝平平不清楚,總比發(fā)生什么好。
王胖子什么都不發(fā)生最好,被那些蛇追著跑累的只剩半條命了。
吳邪洗干凈過來,王胖子遞了一碗給他,一碗給潘子的一碗給吳邪:
王胖子天真,潘子這次傷的太重了,我們留下些物資給他還是別讓他跟著了。
是王胖子幫潘子處理的傷口,他自然是知道潘子傷的有多重,要是跟著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傷口感染發(fā)燒可就不得了。
吳邪點頭贊同:
吳邪我待會去和他說一聲。
阿寧看了眼吳邪,本來想催促一下,但眼下這種情況,安頓好潘子,他們才能走的安心。
準(zhǔn)確的說,是吳邪他們安心,她是不管其他人死活的。
阿寧既然吳邪他三叔已經(jīng)找到入口,還能返回這個營地留下信息,證明入口離這不遠。
阿寧看了眼祝平平:
阿寧我們也得盡快找到入口。
祝平平輕輕點頭。
喝完碗里的粥,祝平平看了眼潘子休息的帳篷,等安頓好潘子,他們就必須得趕緊離開。
吳邪走出來,他已經(jīng)和潘子說了,也留了足夠的食物給他,如果他們回來了就帶他回去,如果他們回不去,潘子就...自己回去。
潘子沒同意吳邪的建議,他認為自己就算是死也要跟過去,不僅僅是為了保護吳邪,還有就是三爺,吳邪他三叔。
他們繼續(xù)趕路,尋找進入西王母宮的入口。
很快就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古廟,祝平平見小哥看著一墻的壁畫發(fā)呆,也開始研究起這玩意。
很多劇情,祝平平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自然也記不清這壁畫的細,所以還需要看看。
吳邪同樣盯著看了很久:
吳邪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