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把頭別過去。
解雨臣看著吳邪,手里拿著鑷子,吳邪不明所以:
吳邪做什么?
吳邪我可不怕這個。
吳邪手臂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根黑絲線,是那種生物,他們仨里面,就祝平平一個人幸免了,她什么情況都沒有發(fā)生,整個人能吃能喝的。
祝平平別逞強了天真,你什么樣子,我們還能不知道?
祝平平輕輕笑了笑,倒也不是嘲笑吳邪,就是這怕疼也是人之常情,真怎么能忍的人都是狠人,祝平平每次受傷都疼的想死。
祝平平怕疼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我也特別怕疼。
祝平平嚼著手里的牛肉干,又拿起一旁的飲料狠狠喝了一大口,這現(xiàn)在到這就是好,都不需要擔心會長胖,祝平平來這之后,各方面的數(shù)據(jù)就沒有變過,不管是臉還是三維,就像是被封印住了一樣,除了牙疼,這種事情,就是會感覺到不舒服,可能為了避免她像個活死人吧,這個祝平平也可以理解。
吳邪好好好,我別過去,你輕一點。
吳邪看了眼解雨臣,嘟嘟囔囔:
吳邪要不還是平平來吧?
解雨臣直接就把那玩意拔了出來:
解雨臣磨磨蹭蹭的。
一瞬間的事情,吳邪嘶的一聲,也算是痛苦了一下,他齜牙咧嘴的,看上去就疼:
吳邪不疼。
吳邪疼了一下,嘻嘻嘻又開始嬉皮笑臉了。
祝平平無語了一下,不理他。
解雨臣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霍當家為什么要我?guī)夏愫退恕?/p>
吳邪沒聽明白:
吳邪為什么?
解雨臣看了眼祝平平,又扭頭看向吳邪:
解雨臣因為你們倆的血都很特別,這個陶片上的真絲,并沒有在你身上生根,沒有往里長,反而是往外跑,這東西,不僅怕祝平平,而且還怕你的血。
吳邪反應(yīng)過來:
吳邪可能是因為我吃過麒麟竭吧。
吳邪不過小哥和平平的血才是真的特別,連尸蹩王都繞著他們倆走。
解雨臣又將目光投向了祝平平,祝平平和他對視,解雨臣繼續(xù)道:
解雨臣你和他們倆的血是有點類似的,如果是按這個來分配,那為什么要把平平也分配給我們,她跟著小哥不是更好嗎?
解雨臣不解,不懂為什么霍當家要這樣分配他們幾個,其實按道理,祝平平在哪都一樣。
他們這邊已經(jīng)有他和黑瞎子,再加一個吳邪,難道不夠嗎?
解雨臣大部隊用大號,我們這邊用用你和平平兩個小號。
解雨臣輕輕笑了笑,吳邪反駁:
吳邪平平應(yīng)該不算小號吧,有她在,我們會順利很多。
吳邪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祝平平這個能力,但是確實就是有祝平平在就是會很順利,就比如他們找到現(xiàn)在這個洞,就是祝平平的功勞。
解雨臣點點頭:
解雨臣好好好。
解雨臣身上還有嗎?
解雨臣指的是剛剛那個黑色的線條一樣蠕動的活物。
吳邪遲疑片刻,其實剛剛真的挺疼的:
吳邪倒是還有一點。
吳邪撩起褲腿,解雨臣二話不說就上手,拉出了黑線,吳邪瞬間表情猙獰,疼的齜牙咧嘴起來。
祝平平看了他一眼,有點嫌棄,吳邪委屈:
吳邪平平你這啥表情?
吳邪你嫌棄我?
吳邪你之前在塔木陀可不會嫌棄我。
吳邪又看向解雨臣,一臉幽怨:
吳邪你們倆這也太不心疼我了。
吳邪特別是你小花,當初胖子給我挑草蜱子下手都沒你狠啊。
解雨臣輕輕笑了笑:
解雨臣啊我把你血管給挑破了。
吳邪一臉懵逼,以為自己聽錯了:
吳邪你再說一遍?
解雨臣又慢悠悠的重復(fù)了一遍:
解雨臣我說,我把你的血管給挑破了。
吳邪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居然第一反應(yīng)是站起來,然后腿疼的又坐下了,解雨臣看著他這個樣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吳邪看完自己的腿,發(fā)現(xiàn)沒事,又一臉驚訝抬起頭,似乎在說,你怎么騙我?
解雨臣臉上笑容更甚了 :
解雨臣我只是開個玩笑。
吳邪瞪大了自己的狗狗眼:
吳邪玩笑?!
解雨臣對啊。
解雨臣看著吳邪:
解雨臣你也太沒有幽默感了,還是黑瞎子好玩啊。
祝平平聽到解雨臣這句話,輕輕笑了笑,嗯還是黑瞎子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