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也看著手上的東西,同意了祝平平說的:
吳邪平平說得對,是血。
吳邪居然直接拿刀割開自己的手心放血,祝平平都被嚇一跳。
王胖子看著都疼:
王胖子我給你包上。
血順著流下去,果然流進(jìn)了那些柱子里,柱子很快被血布滿,然后開始緩緩下降,出現(xiàn)了水流聲,祝平平和吳邪還有王胖子等人順著聲音追了過去,血上墻了。
吳邪一臉欣喜:
吳邪沒錯,血的密度不同,這些花紋設(shè)計出來就是為了導(dǎo)血的,這些血是不是在引導(dǎo)我們找到什么東西?這回肯定沒錯。
王胖子注意到那些血不走了,停在一個地方了:
王胖子不走了。
吳邪看了過去,繼續(xù)放血,血就繼續(xù)往上面走,祝平平震驚:
祝平平這得放多少血?
王胖子一臉焦急:
王胖子可以了,可以了。
吳邪沒事,我還可以堅持。
結(jié)果說完就倒地了。
王胖子又出事了。
王胖子熟練的從背包里拿出綁帶:
王胖子平平,給他包上,我來頂。
總不能讓吳邪的血白流,王胖子也割開自己的手掌心,繼續(xù)放血。
等吳邪醒過來,看見王胖子這手咋回事,王胖子笑呵呵的:
王胖子這不是陪著你嗎?
王胖子我想啊,這不得繼承你的事跡,但是吧。
王胖子領(lǐng)著吳邪過去看了看:
王胖子胖爺我這肥血咔吧一潑上,不東南西北一片紅啊??墒沁@個就這么一團(tuán)往下流了。
吳邪看著那一團(tuán)血:
吳邪失敗是不是因為你平時肉吃的多,所以血脂有點高啊。
王胖子不服氣:
王胖子血脂高還滑呢,突突突突突竄得還快,張海杏和平平健康吧,他們倆那血潑上了,你看這不是跟我同流合污了嗎?
吳邪看了過去,但是就祝平平一個人還靠在那沒有醒過來,王胖子趕緊跟吳邪解釋:
王胖子這小丫頭沒流多少血阿,就是累了,現(xiàn)在在睡覺。
祝平平?jīng)]睡覺,她閉目養(yǎng)神呢:
祝平平聽見你說完了胖子。
王胖子笑了笑:
王胖子夸你呢小姑奶奶。
吳邪又問:
吳邪張海杏人呢?
王胖子扭頭看了看出口:
王胖子出去了,不放心她哥,說出去看看情況。
吳邪看著這些血液的走向:
吳邪血液順著這些花紋形成了一個有規(guī)律的形狀。那就說明雕刻這些花紋的人用對于血的認(rèn)識要遠(yuǎn)遠(yuǎn)勝于我們,張家?
王胖子張家是沒問題,但也不一定,只有張家,你看你也不姓張對吧?你就是后天獲得,你不是吃過麒麟劫嗎?
吳邪反應(yīng)過來:
吳邪所以麒麟血才可以讓這些花紋顯示出它真正的意義,這么說的話,這些青銅紋路更像是一個身份的識別系統(tǒng)。
王胖子不解:
王胖子識別什么呀?為了識別麒麟血啊,那有的是更輕巧的辦法嘛,沒必要這么大費周章啊,何苦的呢?
王胖子輕輕點頭,贊同吳邪的說法:
吳邪所以說這么大規(guī)模的工程一定要有一個理由來支撐它。
王胖子對,來吧,開動了一下你的小腦筋。
吳邪開始到處看來看去,想要找到這個理由是什么。吳邪又跑又跳的,王胖子看著他:
王胖子 慢點,慢點。我猜你想到什么了?
吳邪笑了笑:
吳邪你跳出這個環(huán)境想一下,充斥著泥漿的封閉空間,雕刻精美的青銅花紋,還有一具人形玉雕。如果這里真是模擬祭祀的一個場所,為什么這些人要用鐵鏈把它鎖住,還可以在周圍制造機(jī)關(guān)。
王胖子你的意思就是說這里其實是個籠子,這個籠子要鎖住躺在中間的這個玉雕。這哥們兒又不會動,為什么要鎖著他?
吳邪因為要鎖住的不是他,而是他身體里邊的東西,這不是在祭祀,而是要困住那個東西。
王胖子一下子明白了:
王胖子夜王。
祝平平聽完吳邪和王胖子的分析沉默了,這么久,他們才知道這里面關(guān)的是夜王?這小哥卷軸里不是有嗎?
其實祝平平只是想不清楚這個夜王去哪了?
吳邪和王胖子跑過去繼續(xù)觀察玉雕:
吳邪這四根鎖鏈把他牢牢拴在了這里,你看這兩根直接穿過他的身體,固定在了他的肩胛骨上。這四根鎖鏈不是擺設(shè),而是有真實的固定作用,做這些的人真的覺得玉雕里的東西是個活物。
王胖子打住吳邪:
王胖子快別說了,先別嚇唬自己,說不定只是做玉雕的工人偷工減料。往里面塞那個黑棉花,再把這泥漿一灌也沒人發(fā)現(xiàn)得了,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這泥漿到底是哪兒來的?
王胖子開始分析:
王胖子咱們還是用枚舉法來推測一下啊。第一,這泥漿呢,是人為灌下來。這門兒每八十年開一回啊,有人就把這灌滿了。上次就是小哥啊,他一個人這么大的一個工程,他灌灌灌灌,他灌得滿嗎?這怎么可能啊?第二,這個泥漿是在這兒自己生長的,所以呢,肯定有一個腹瀉神存在,源源不斷的輸出。直到把他灌滿不是他也另有其人。
吳邪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打斷王胖子:
吳邪胖子啊,這回說不定真讓你給說準(zhǔ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