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長安,是定侯府的二小姐,從小就和西南街那個叫沈顧臭小子定了親,哦不,現(xiàn)在不能喊他臭小子了,阿爹和阿娘,從小教育我:
定侯府侯爺女子自古在家從父,出門從父
定侯府夫人世人對女子要求太過嚴苛,女子更應(yīng)警言慎行,方不落他人口實。
從此以后,我即便是在學堂見了這個臭小子,也要體現(xiàn)了世家小姐的端莊,恭敬的喊他一聲沈大公子,行那同輩禮。
春去秋來,我們也相伴長大了,在我及笄那一年,沈顧派人尋我,送了我一根白玉鑲銀簪子,因婚事將近,雙方不宜見面,便托了婢子給我送進來,不巧,我正與諸位嫂嫂在花廳中繡嫁衣。
某個夫人顧少爺對安真是情深義重啊,還沒有過門,定情信物就來了。
嫂嫂顧家少爺,自小和安兒一同長大,不對安兒好,還對誰好呀?難不成對你好?
某個夫人莫亂說,要是被有心人聽見,這不是毀我清白嗎?
某小姐喲,姐姐,這可是害羞了。
大家笑做一團,一直取笑打鬧,害得我又羞又臊了一下午,便在心中狠狠惱了他,也不知他是否打了一下午噴嚏。
倏忽間,一旬已去,婚事卻未如期舉行,我自心里愁苦,又害了一場小病,也未見他來看我。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邊疆告急,沈顧作為安國公府的大公子,義不容辭的跟著自己的阿爹去保家衛(wèi)國了,婚期只能一拖再拖,聽看門小廝說:
看門小廝沈少爺,送了東西,便急忙騎馬走了,也不曾留下一句話帶給小姐。
我氣急·,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我嚇跑的呢。不過,阿娘卻告訴我:
定侯府夫人陛下聽了此事,賞給了安兒許多物件,用作添嫁妝,是為補償。
我可樂壞了,那可是好大一筆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