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時間里,雪舞跟著奶奶學習醫(yī)術、女紅。同奶奶所希望那般,做個普普通通的人。有時也會翻閱家中的古籍,學些占卜之術,閑暇時陪著奶奶,聽她講父親兒時的囧事,母親的溫婉持家。雪舞知道,其實奶奶心中也十分想念他們。
晨曦初露,金色的陽光溫柔地灑在窗戶上。窗邊,一人手握書卷,靜默站立。
心道:
“抱樸子有言:‘取硝石、木炭與硫磺三者共熔,輔以松香、黃丹等物精心調和,便可煉制出那絢爛奪目的火樹銀花?!?/p>
記憶中,前世的我曾耗費無數日夜嘗試,甚至差點將屋子燒了,卻始終無法調制出那絢爛的‘火樹銀花’。直至最后,發(fā)現是關鍵原料的缺少。
記得在村外不遠處,隱匿于山林間的溫泉,就有硫磺。需得尋個合適的時機,悄然前往,采集些許歸來。
再過幾日便是奶奶的壽辰,時間緊迫,必須得加緊準備了。”
午膳后,奶奶在院子里睡覺。雪舞從后門偷偷溜出村,腳步不停地往溫泉邊走,采了些硫磺。
不料腳下一絆,摔進了溫泉里。從泉水中站起,便看到不遠處躺在血泊里的人。正是他,將自己絆倒的。雪舞上前探了探他的鼻吸,還有氣。想了想,將其周身和地上的血清理了下,判斷了下他身上的傷能移動后,便將人半扛半攙扶地帶入村中。
或許是午休時分,沿途竟未遇見一人。然而,剛跨進家門,便看見奶奶已從午睡中醒來,正坐在庭院中。她仿佛早已知曉雪舞悄悄離村之事,靜待其歸來。
楊雪舞奶奶
雪舞心中暗自思量:村規(guī)嚴禁外人入內,而今竟破例將他引至家中。此番舉動,究竟應視為吉兆抑或逆緣?令她稍感寬慰的是,引外人入村之舉未被族人察覺;然而,心頭憂慮依舊揮之不去——奶奶素來嚴令禁止自己踏出村落半步,如今非但違命外出,更甚者還帶回了一位身份不明的陌生人。
楊雪舞奶奶,雪舞知錯了。雪舞不該擅自離村,更不應將外人引至村中。然而,他傷勢太過嚴重,而雪舞身為醫(yī)者傳人,立志將來行醫(yī)濟世。面對這般危急情形,若袖手旁觀,又何談救死扶傷之志呢?
雪舞奶奶好了,我話還未出口。我有說過不救他嗎?
奶奶看著雪舞,神色溫和道
雪舞奶奶把人帶到屋里,我給他看下
楊雪舞好
雪舞見狀立刻將人帶進屋里,讓奶奶醫(yī)治。
…
當雪舞手捧著一碗熱騰騰的藥碗推門而入時,那人恰好從沉睡中蘇醒。他望著雪舞,眼中彌漫著未消散的迷茫與困頓。
可代替所有人女娃子,我是誰,這是哪???
雪舞不慌不忙地將碗遞過去
楊雪舞您把藥先喝下
見他將藥一飲而盡,才輕聲說道:
楊雪舞您傷到了頭部,才想不起來事。不過您不用擔心,好好喝藥,過幾天就好了。我奶奶開的方子,保證藥到病除
將其安頓好,雪舞回到房中將收集來的硫磺拿出,整理制作火樹銀花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