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的做了好事·耀文有點懵。
劉耀文.~娘,我做好事為什么還打我?
謝紅梅被他這一句無辜的話氣的差點沒一口氣噎過去。
謝紅梅(劉母)說你干好事你就覺得自己干好事了?
謝紅梅(劉母)你看看小江哭成什么樣了!說!你對人家做了什么!
江燃看著謝紅梅都快把劉耀文摁到地里去打了,連忙出聲解釋。
江燃.阿姨,您別打了。
謝紅梅(劉母)不行,我今天非得打死這個臭小子!
江燃.阿姨,劉大哥只是幫我涂藥,但是……但是太疼了……我沒忍住才哭的……
謝紅梅往劉耀文身上打的手沒收住,又啪嘰拍了一下。
劉耀文.~娘……
謝紅梅也有些尷尬,但是當長輩的從來沒有跟小輩認錯的道理。
謝紅梅(劉母)誰讓你這么用力的!你看人家小江都哭成什么樣了!
「說真的,我們家大人也這樣,哎?!?/p>
劉·糊里糊涂的挨打·耀文:……
謝紅梅(劉母)小江,快下來吃面,阿姨還給你下了個荷包蛋。
在這年代,面條可是個好東西。一家人一年攢幾斤白面就是為了過年包頓餃子吃。
江燃慢條斯理的吃著面前這碗面,跟那邊大口吃飯的江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謝紅梅看著江燃哪都喜歡,不禁看向了兒子。
她兒子今年都23了,放在村里,哪個23的大男人都得是幾個孩子的爹了。
偏偏她兒子15就去當了兵,這一晃都8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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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
昨天晚上謝紅梅讓她在劉蕙蘭那屋睡的,劉蕙蘭結婚三年了,平時也不怎么回來,屋子稍微打掃一下也挺干凈。
敲門聲響了,劉耀文的聲音傳了進來。
劉耀文.~江同志,醒了嗎?
江燃.醒了。
江燃剛起床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劉耀文不知道怎么的想起了她昨天雪白的腳,連忙排除雜念。
劉耀文.~你換好衣服叫我,吃完早飯我?guī)闳フ掖箨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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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白天,劉耀文自然不能背著江燃出去,這讓村里的人看到的話,估計江燃的名聲就沒了,那群長舌婦什么都能編排出來。
他借了輛大隊里的驢車,拉著江燃去了大隊長家里。
大隊長看到江燃也犯了難。
劉家村大隊長江知青,你妹妹已經到咱們大隊了,你這……
村長搓了搓手,話雖然沒往下說,但是意思很明白了。
江燃.可是村長,那張下鄉(xiāng)通知書上的名字寫的是我。
大隊長聽完有點懵,這都是不愿意下鄉(xiāng)的,怎么到這倆小姑娘這一個個的都強著來?
劉家村大隊長這,你們的家務事我也沒辦法摻和,不如你們自己商量下吧。
劉耀文把江燃扶到了椅子上,去知青點找江晚,他覺得,這個女同志非常不對勁。
他剛叫了江晚的名字,這位女同志就跑了出來,見到他滿面笑意。
江晚劉大哥,你叫我?
劉耀文皺了皺眉。
劉耀文.~你認識我?
江晚愣了愣,總不能說是因為上輩子見過。
她看到劉耀文今天也穿著軍裝,靈機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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