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長官帶唐言看了一個視頻。
視頻上的青年似乎很開心,笑意滿滿。
林逸你好,我是林逸。如果有人看到了這個視頻,那說明那時的我已經(jīng)死了。
林逸但請不要為我感到傷心,因為死亡,我感到很開心。
林逸說來可能難以置信,我有人格分裂癥,另一個人格是可怕的反社會型人格。
林逸我是一名文職警察,第一時間我被告知這個消息時,說實在,的確令人難以接受。但當我明確了解到我的副人格所犯下的窮兇惡極的事,并且我無法消滅這個人格時,我發(fā)現(xiàn)我很傷心。
林逸我愛我的國家。我沒有父母,是我的國家養(yǎng)育我,培養(yǎng)我。但我現(xiàn)在卻縱容著另一個“我”去傷害我的國家。
林逸雖然法律規(guī)定,患有精神疾病的犯人可以不追究所犯法,但我總覺得心里不安,我自請關入重犯看管所并簽下“犧牲”同意書,時刻等待迎接死亡。
林逸如果替我送來死亡的人在看這個視頻的話,請允許我向你表示感謝。如果可以請接替我活下去,請帶著我的那一份去執(zhí)行任務,守護我們的祖國。
視頻不長,卻使唐言減去了幾分心理壓力。
夢里青年的笑越發(fā)柔和,像末日余暉,向唐言傳遞著一份暖意。
那張揚又肆意的笑,是它的主人對生命終結的宣告。
唐言抿著唇。發(fā)顫的手努力地握緊著,隨之又放松,繃緊撫上褲腿中央的那條縫隙,站直了身軀。
他在心中默念。
唐言{我以人民警察的名義發(fā)誓,帶著前輩的那一份,此生為國家效勞。}
……
唐言看到安室透,眼眶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濕潤了,一滴眼淚從臉頰上滑落,牙齒咬著下嘴唇。
這一下讓安室透懵了。
唐言前輩,嗚嗚嗚……
青少年清脆的聲音含帶著哭音,讓人不禁懷疑,這孩子是否成年,不,在日本法中,18歲可不意味著成年。
安室透皺了皺眉,問到。
安室透這是怎么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讓唐言眼前一亮。
唐言琴酒拿手槍打的,真的好痛,嗚嗚嗚……
安室透他干嘛無緣無故打你,還是你干了什么不該干的…
唐言苦艾酒攔著我,咋我,害我遲到了,琴酒就打我了。
唐言他們一定是一伙兒的,想給我個【下馬威】,就直接說好了,干嘛嚇唬人。
唐言【壞蛋】,壞人,【都不是好酒,難喝死了!】
聽著唐言這一會中文,一會日語的,安室透都被繞暈了,但他還是聽了個大概,無非就是貝爾摩德把唐言攔住,害他遲到被琴酒打了一槍嘛。
唐言的嗚嗚聲已經(jīng)停了,眼淚卻止不住了,一直往下流。
安室透好了,別哭了。
“叮咚,偶像的安慰+1”
唐言{嗚嗚嗚,怎么可以這么溫柔,波本殺我?。?/p>
于是乎,在安室透的眼里,老白干的眼淚越流越歡了。
安室透一手扶額,扔下一句話就往外走。
安室透你自己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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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千字送給可愛的寶寶們
作者啊,向著簽約進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