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換你說的算好不好。”凌久時此時的語氣可以說是討好了。
之前說的什么寵物不乖欠調(diào)教啥的,早就扔到天邊去了。
此刻,他就一個卑躬屈膝的貓奴。
貓主子說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說的?。?!”
“嗯,我說的?!?/p>
“那行吧!原諒你這次了?!?/p>
就這樣兩人又黏糊糊的在一起了。
至于兩個背景板~~~~陳千里,阮瀾燭。
陳千里:【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我也好想聽】
阮瀾燭:【說好的三個人,怎么能背著我,兩人耍呢】
神廟,壁畫下。
“凌凌哥,你們回來了?!毙扈姷搅杈脮r,眼睛都亮了幾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接著怯怯道:“是有發(fā)現(xiàn)到什么嗎?”
“沒什么?!比顬憼T淡淡的答道,
上前挽住凌久時的另一個胳膊,和清歡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當起了左右護法。
徐瑾只好退后跟陳千里站一排。
蒙鈺很想上前跟清歡搭話,但一直找不到機會,主要是身邊的這個八婆戰(zhàn)斗力太強了,一點不滿意,就巴拉巴拉的說一大堆,他決定做完這一單后,以后接單都要刪選下,人品太差脾氣太壞的不接。
真的很影響心情,還耽誤他追媳婦。
許是有些人等了很久都不見導游來,開始有些心浮氣躁的想回去了。
這時天上下起了雨,正好落在剛剛跨出去的身上,只聽見幾聲痛苦的叫喊聲后,人就掛了。
凌久時這才發(fā)現(xiàn)天上的雨有些不對勁。
像是鋼針。
一人的死亡,讓剛剛還有些活躍的氣氛,頓時一片死寂。
再也沒人嚷嚷著要下山了。
都乖乖的在原地等著導游來。
晚上
徐瑾又開始不作妖了,嚶嚶嚶的在凌久時耳邊,不停訴說著自己如何如何的害怕,問晚上能不能一起睡。
凌久時委婉的拒絕了,理由是:“你,你太胖了,四個人太擠了,不合適。”
徐瑾先是尬了一下后,仍是不死心的道。
“那在拼一個床?!?/p>
“不好。我們?nèi)齻€人睡正好,再加一個就是四個,這個數(shù)字怎么聽都有些不吉利”清歡道。
其實凌久時剛剛的那個借口,已經(jīng)是很打臉了,可耐不住這丫的皮厚。
第二天的旅游景點是瞭望塔。
女導游扔下了一句不許大聲喧嘩得到話就離去了。
不管對方說的是不是禁忌條件,再經(jīng)過昨天那場針雨后,眾人顯然都嚴謹了很多,就怕下一個死的是自己。
但總有意外會發(fā)生,劉萍沒了。
而凌久時也因為幻聽差點跳下瞭望臺,好在被阮瀾燭及時攔了下來。
“你看到什么了。”
“沒什么,都是一些小時候不好的畫面。”
阮瀾燭見他情緒不高,也就沒有在多問什么,正巧看到了角落有一面精致的小鼓,便拿起來,裝進了包里。
下去的時候又路過了那面壁畫,凌久時不由的想起那老太太講的那個故事。
總感覺還有哪里不對,于是幾人又去了趟后院。
這次老太太的故事和上次說的不一樣了。
講的村里來了個俊秀的少年叫阿輝,是來村里采風的,姐姐和妹妹都喜歡上了這個少年,但是阿輝只喜歡姐姐,妹妹知道后,便把姐姐殘忍的殺死了,為了防止姐姐找到自己,還把對方的腿給敲斷了,制成鼓槌,再剝下了自己的皮,制成人皮鼓。
最后套上姐姐的皮,偽裝成姐姐的樣子和阿輝在一起,可即使這樣,阿輝還是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