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黎東源就跑來了黑曜石蹲點(diǎn)。
看到陳千里在遛狗,便上去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沒想到真的給放進(jìn)去了。
在踏入黑曜石的那一刻,黎東源覺得的今天真的是自己的幸運(yùn)日。
陳千里將人放了進(jìn)來就不見了蹤影。
因?yàn)椴皇亲约旱牡乇P,黎東源也不好意思亂溜達(dá)。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在沙發(fā)上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水,直到實(shí)在是喝不下了,才聽到身后有動靜傳來。
阮瀾燭慢悠悠的從樓梯走下來,原本還不錯的心情,看到那個熟悉又扎眼的黃毛時,腳步一頓。
語氣不是很好道:“你來這里干什么?!?/p>
凌久時不一樣,他是自己認(rèn)可的人,可這個家伙憑什么也要上來分一勺羹。
黎東源一看來的不是自己那個夜思夢想的人有些失望。
隨后想想自己人都進(jìn)來了,只要她還在黑曜石,他肯定是能見著的。
“我來這里還能干嘛?。±踝幽?!我來找她?!?/p>
“她不在?!比顬憼T垂著眸整理著自己的袖口,不冷不淡說了句。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找一遍?!?/p>
“你要找她做什么?!?/p>
“當(dāng)然是喜歡她,想見她呀!”一談起栗子,黎東源就跟打開了話匣子似的,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從怎么相識相遇還有怎么喜歡她都跟阮瀾燭倒了個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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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清歡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
昏暗房間里,巴掌大的小臉還貼著凌久時的胸膛睡的正香。
唯有那條沒有收回的尾巴還有些不老實(shí)的在男人結(jié)實(shí)的小腿處輕輕的滑動著。
凌久時微微輕輒起眉,眼還未睜開,手先一步熟練的捏住了那節(jié)調(diào)皮的毛茸茸。
貓咪的尾巴,是直接跟尾骨連在一起的,除了尾巴根部,尾巴的末端也布滿了豐富的末梢神經(jīng),所以相當(dāng)?shù)拿舾小?/p>
凌久時的力道并不大,但還是讓女孩忍不住抖了下身子,下意識的想躲開。
迷蒙著雙眼,剛想往一旁爬去,就被一雙大掌扣住纖細(xì)的腰肢,按了回去。
“凌久時,你干嘛!還要不要人睡了?!鄙倥畡偹训纳ひ敉钢荒ㄣ紤?,整個人看起來又嬌又媚。
清歡有些微惱的睜開雙眼,眸光還有些濕漉漉的,她昨晚可是整整操勞了一晚,就算牛耕田也沒有這樣耕法呀!
“栗子?!绷杈脮r調(diào)整了兩個人得到姿勢,側(cè)躺將清歡整個人摟在懷中,腦袋埋她頸窩處,薄唇游移著,落下一朵朵紅木每。
邊沙啞著聲音嘀咕:“栗子,你好香啊!”
“不,我不香,我臭,可以放開我嗎?!鼻鍤g眼見他越發(fā)往下的作勢,清醒了幾分,偏過頭,躲避他追逐而來的親吻,無力的拒絕道。
她現(xiàn)在整個人又累有餓,一時感覺這還不如在門內(nèi)茍著做任務(wù)呢。
凌久時其實(shí)也沒想做什么,只是在看到她身上有不屬于自己的痕跡時,忍不住標(biāo)記覆蓋一個又一個地點(diǎn)才作罷。
結(jié)果就是那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還好,而裸露在外的肌膚根本就沒法看。
等兩人下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而黎東源等了一上午+半個下午,見人終于下來了,有些激動的迎了上去,想去牽對方的手,又怕嚇到她 。
等的他還都快以為她是故意躲著他,才不愿下來的。
“你·你是病了嗎?”黎東源打量著她,漂亮的黑色眸子瞇起,遲疑了片刻開口道:“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