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漫長而痛苦的窒息感后,下去便是一片新的天地。途中我一度以為我現(xiàn)在就要下去見閻王。
下面像是一個小房間。我看到前面有光,我便走了過去。一個簡陋的臺子,旁邊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具干尸。
“我去。”我還被那個鬼東西嚇了一跳?!斑@里應該就是墓室的最底部了吧。”我這樣想到。環(huán)顧四周,只有一盞小燈正亮著微弱的火光。好家伙,你那燈是亮了多久,怎么還有光。
既然這里就是最底部了,那么精血又在什么地方?我先是在四周尋找了一下。又去翻了柜子。最后把罪惡的目光投向了床上的那具干尸。
“對不起了大兄弟,今天我便要對你非禮?!蔽乙贿呎f著奇怪的話,一邊把手伸向了他。
我在他的胸膛摸到了硬硬的東西。我欣喜若狂的取出來。一個劣質(zhì)的玻璃管,里面放著幾滴紅黑色的液體。
想必這玩意兒就是他們所說的精血了。
“到手了,可以出去了。”我對小狐貍說。但是他卻忽然變得非常嚴肅。從我的肩膀跳到地上。擺出一副要攻擊的架勢。
“你怎么了?”我看他不對勁兒,便問了一句。他沒有回答我,只是在漸漸的后退。
“嗯?區(qū)區(qū)人類也敢伸手的力量嗎?”聲音從床上傳來,他忽然說話,把我嚇了一跳。
“我去,死人說話了!”我頓時大驚失色。
“狐貍啊,你也老了,放這樣的小家伙進來嘍?!贝采系母墒従弴@了一口氣,好像很遺憾的樣子。在微弱的光中,我看到他慢慢的抬起干枯的手臂。
就在剎那間,他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并翻滾到地上,用極快的速度給我來了一腿。我一個縱跳往后,與他拉開距離,才未被踢中。
他這一腿打下來,我肯定非死即傷。十死無生的兇險。
“我去,大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蔽疫B連擺手。后背忽然被臍帶的力撞上,眼前的人已經(jīng)消失了。我當時頭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交代在這里了?!?/p>
當我回過神來時,我僅僅被打前了一小步。頓時我周身冒出金光,一套極其繁瑣的符浮在空中。
硬是反振得這僵尸后退撞到墻上,胸口被打出一大片空洞。留出了惡臭的液體。
我去,牛逼!這想都不用想,又是師傅什么時候給我下得咒!他這也太給力了。
但據(jù)我所知,這種東西通常只有一擊之力,而且只有在生死攸關(guān)的關(guān)頭才會被觸發(fā)。剛剛那一拳。如果我親自挨了,恐怕現(xiàn)在魂兒都要飛沒了。
我看到那僵尸,慢慢爬起來,捂著胸口。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們大眼瞪小眼。好像也不是什么辦法。
我正在用我在數(shù)學考試時的思考速度,想這件事情的解決對策。但是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一切的伎倆都是浮云。
我只能祈禱,他以為我很厲害,從而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