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的另一只手止住了天啟的動作:“沒用了…我靈脈斷盡…估計…咳咳咳…估計……活不久了…臨死前…我只想問問你,你…是否…”
天啟不可置信的甩開白玦的手,繼續(xù)將神力渡向白玦:“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白玦,我喜歡你,我求你,不許死!不許死。”
“那…那你可…可愿意…愿意…嫁給我……”說著,白玦口中鮮血再次順著嘴角滑下,天啟哽咽著抹去白玦嘴角的鮮血,拼命的點頭。
“我愿意!天地為鑒!我天啟愿嫁給白玦!只要你不死!你說什么我都應你?!?/p>
天啟緊緊的將白玦抱入懷中,生怕面前之人忽然化作飛灰,永遠的消失了。
“真的嗎?”白玦忽然笑了起來。
天啟驀的一凜,一時間不知是應該生氣還是應該歡喜,見白玦嘴角掛著微笑,之前的虛弱感也完全消失,天啟怒從心生,直接將懷中之人推了下去,可轉念一想,又擔心傷到白玦,力氣便不自主的降了幾分。
“死冰塊,你誆本尊?!你!??!”
白玦被天啟推個踉蹌,他捂著胸口,有些委屈的低下頭,他卡巴卡巴眼睛,小聲道了句疼。
天啟看著白玦這慘兮兮的模樣有些無奈的伸出手,自己推倒的人,哭著也要拉起來。
說實話,他真的很想揮起袖子揍白玦一頓,奈何白玦擺著個受氣小媳婦似的的表情,天啟一時心軟,只得甩甩袖子作罷。
白玦抿抿嘴,臉上明顯寫著得逞二字。
天啟見白玦無礙,輕哼一聲,直接閃身走人。
“天啟!”白玦不知天啟究竟是何心態(tài),連忙追了上去,以免再生事端。
“炙陽!炙陽!”天啟剛回神界,便風風火火的闖進混沌殿,嚇得炙陽還以為是玄一那廝又從九幽跑出來找自己再續(xù)前緣了。
“怎么了天啟?你好歹也是真神,怎能如此不修邊幅,雖說此處并無外人,但也要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吧?”說著,炙陽喝口冷茶,壓壓驚。
“喝茶!你還好意思喝茶!我手受傷的事情可是你同白玦說的,你知不知道那北海洛云島兇險萬分,萬一他出點什么事…” 你讓我怎么辦?
天啟壓下心中的情緒,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心中幾翻掙扎,終究是把最后幾個字生生憋在了自己的心里。
“白玦他乃神界戰(zhàn)神…”炙陽還想在說什么,見天啟臉色不好,便主動住了嘴:“究竟怎么回事?!?/p>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本尊的魂都要被白玦給嚇出來了,肯定是上古那小祖宗教的,回頭我就去找上古算算總賬?!?/p>
天啟一激動,這嘴就停不下來,吧啦吧啦什么也不管就往外說,來龍去脈,一絲不漏,全都說給炙陽聽了去,聽的炙陽那叫一個唏噓連連。
“所以…他這是裝死求愛,你答應了?”
炙陽滿臉都寫著我要聽八卦,天啟點點頭,嗯了一聲。
“那你這也算是得償所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