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等著天啟的回應(yīng),天啟搖搖頭,有些疲倦的將頭縮在白玦的懷里,白玦知道天啟的舉動(dòng)是在拒絕自己,便沒再折騰,他釋放出屬于乾元的安撫性靈澤,淺淺的他吻了天啟的額頭,輕聲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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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點(diǎn)點(diǎn)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白玦不在還好,可一旦白玦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那種屬于乾元對(duì)坤澤的依賴感便不自主的流露出來,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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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服用依賴藥物一般,讓他無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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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想把自己裝進(jìn)白玦體內(nèi),和其融為一體的感覺促使他緊緊的抱著白玦,白玦帶著安慰的輕撫著天啟的脊背,又將自己的下顎抵在天啟的眉心,不停的安撫著懷里似乎有些沒有安全感的坤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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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的他并不是這樣的…天啟在玄一的神識(shí)世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白玦越想便越覺得聒噪,他閉上眼,努力放空自己的大腦,不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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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玦有些頭疼的捂著頭,緩緩從床上趴起,陣陣目眩之感讓他覺得疲憊,怎么回事?白玦有些難受的按了按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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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嘆嘆氣,想來是孵化柏麟使用的神力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他回過身打算叫醒天啟,可轉(zhuǎn)過頭他才發(fā)現(xiàn),天啟已經(jīng)離開,自己身側(cè)的被褥也沒了溫度,應(yīng)該是走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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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不知道為什么,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他很少像今天這般慌亂,他迅速收拾好衣物,前往乾坤臺(t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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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臺(tái)上,天啟一襲紫衣靜靜的站在角落里,表情有些凝重,而他的目光,則緊緊的盯著上古,似乎是在籌劃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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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上古已經(jīng)緩緩飛入空中,準(zhǔn)備開始煉化主神令羽,白玦來的晚了,便沒有貿(mào)然上前,只是站在遠(yuǎn)處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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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的身側(cè)站著幾個(gè)下界來的小仙,似乎并不認(rèn)識(shí)白玦,其中一個(gè)小仙忽然拍了拍白玦的肩膀:“神君您來的晚嘍,錯(cuò)過了重頭戲!您知道嘛,天啟真神竟然和白玦真神誕下一子,就剛剛,直接就封了個(gè)帝君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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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卑撰i敷衍了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天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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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開始施法,緩緩祭出主神令羽,可主神令羽剛一現(xiàn)世,一道紫色光芒便迅速劃過上古的身側(cè)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天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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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皺起眉頭,愣在原地,天啟竟是以本源之力將主神令羽強(qiáng)行奪走,而白玦的身邊,傳來的皆是眾神的唏噓,質(zhì)疑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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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玦回過神,右眼猛地跳了幾下,幾乎分秒之間,他直接踏破虛空,飛身來到天啟身前,同時(shí),還有迅速趕來的炙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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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陽以神力化出捆妖索,直接將天啟禁錮,天啟看著來到自己身邊的白玦,深呼了口氣,想來,定是紫涵尋的那勞什子的迷魂香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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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此處不是玩笑之地,你快將主神令羽還我 ?!鄙瞎胚B忙去勸,炙陽也滿是疑惑的去問天啟,可天啟卻只是笑了一下,他回頭看著白玦的臉,淡淡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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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不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