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白玦!”
天啟猛地從床上做起,他看著身邊的白玦慌亂的摸了摸額間的汗水。
他看見了白玦,白玦會死…死在混沌之劫里。
“清…清穆…”天啟捂著臉,白玦的記憶,太過沉痛了。
“你…都記起來了嗎?天啟?”
白玦試探的問著天啟,天啟卻搖搖頭:“沒有…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叫我凈淵,我看見的都是你和白玦的記憶,就算我真的是天啟的分身,可在這剩下的兩年里,我只想當(dāng)凈淵,清穆的凈淵?!?/p>
“你…不怪我了?”
白玦盯著天啟,天啟淡然一笑:“白玦愛的人是天啟,可現(xiàn)在…你是清穆,你是愛我的,對嗎?”
天啟不回反問,白玦點(diǎn)點(diǎn)頭:“不論我是誰,我喜歡的,永遠(yuǎn)是你?!?/p>
——
第二日清晨,白玦疲憊的睜開雙眼,他翻過身,習(xí)慣性的去攬?zhí)靻⒌难恚靻⒅淮┲患”〉乃?,皮膚燙的嚇人,白玦摸到天啟皮膚的那一刻,困倦之意登時消失,他慌亂的探上天啟的脈搏。
脈搏跳動微弱,身體上也明顯有了脫水的癥狀,白玦慌亂的抱起天啟:“凈淵…你別嚇我凈淵……”
白玦止不住的悔意將他包裹,他直接祭出本元之力注入天啟的體內(nèi),直到懷里的人面色逐漸紅潤,白玦這才松下一口氣來。
他…差點(diǎn)害死天啟。
天啟因?yàn)榘撰i的原因,足足在床上躺了半月,體內(nèi)神力也在周遭靈力的影響下逐漸恢復(fù)。
二人也算是過上了天啟一直羨慕的普通人的生活,最后的的兩年,白玦不希望再有任何的人或事出現(xiàn)在他們的生活中。
只愿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
——
“嘔…”
一日清晨,白玦還沒起,便聽到懷里的天啟發(fā)出并不舒服的干嘔聲,他忙的做了起來,去看天啟。
天啟皺著眉頭,額間已經(jīng)溢出了汗珠。
“我…好像病了…”天啟的弱弱看著白玦,白玦先是皺了下眉頭,隨即笑了起來,讓上前摸了把天啟的的脈搏,笑的更加肆無忌憚了。
“你可是妖神,怎么會病,是我們家凈淵要當(dāng)?shù)伺叮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