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蘇九夭的腰就如斷了一樣傳來陣陣疼痛。
再扶著腰緩緩靠墻坐起,房間地板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凌亂的床上處處露出昨晚的doi之強(qiáng)。
不過,她人是在床上了。
另一個(gè)人呢?
蘇九夭瞬間清醒下床,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
手指不過向前微探,就被一股強(qiáng)大的拉力拽入懷里。
反應(yīng)過來,她紅著臉靠在宋亞軒的胸膛上。
小聲輕語,
蘇九夭“你干嘛呀”
蘇九夭“快松開我,我要去洗澡了?!?/p>
宋亞軒裹著松松垮垮的浴巾,笑咪咪地看著她。
宋亞軒“姐姐,你還記得昨晚你干了什么嗎?”
霧草!就知道他要來這招。
抱著一種僥幸心理,蘇九夭隨便搪塞了兩句。
蘇九夭“哎呦,姐姐昨天酒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了?!?/p>
說完她還故意錘了錘腦袋,似乎很煩惱的樣子。
宋亞軒都被氣笑了,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宋亞軒“姐姐,你可真是我的 好 姐 姐 。”
說著,他冷著一張臉,氣沖沖地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去穿衣服。
蘇九夭看他離開,這才放心把身上衣服褪下,安安心心地洗起澡來。
中間有幾處一碰就疼,疼得她想把那小混蛋揪著打一頓。
洗完澡,她坐在板凳上露出九條尾巴,仔細(xì)清洗。
等到全部干凈了,才露出滿意的微笑。
沒辦法,誰叫她是一個(gè)有潔癖的九尾狐呢?
哼著小歌,輕輕松松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后,宋亞軒已經(jīng)走了。
床鋪以及房間被收拾得干干凈凈。
唯獨(dú)桌子上,放了一張貼紙。
蘇九夭湊近拿起一看,上面凈寫著一些渾話。
蘇九夭(可以啊小伙子,比樹周周都騷。)
恕她直言,從她出生到現(xiàn)在,從來沒見過比樹周周更騷的九尾狐。
不過現(xiàn)在好了,至少有一個(gè)跟她一樣騷的人了。
雖然這個(gè)人并不怎么像人。
——
宋亞軒走后,蘇九夭也沒有多待,不久后也離開房間坐車回家。
從車上下來,她揮別了司機(jī)。
蘇九夭“哎喲,今天天氣真不錯(cuò)?!?/p>
“是挺不錯(cuò)的啊”
蘇九夭!
蘇九夭“誰???”
蘇九夭立馬警惕起來,環(huán)顧四周。
突然,腰被緊緊環(huán)住。
緊接著,一聲壓抑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而那人身上熟悉的煙草味也透過衣衫傳到蘇九夭的鼻息中。
她楞了一下,隨即眼眶不由自主地染上紅暈。
蘇九夭“小馬哥”
隨著這嗚咽而又顫抖的三字,她能明顯感覺到身后馬嘉祺無奈與悲憤。
兩人就這么沉默地?fù)肀Я艘粫?huì)兒。
最后,還是馬嘉祺先松的手。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換上那副仿佛百堅(jiān)不摧的微笑的表情,走到他心愛女孩的身邊。
馬嘉祺“小妖怪?!?/p>
馬嘉祺“我暫時(shí)沒有家了,能不能收納我一下。”
對(duì)站著,情景一下子就回到了十幾年前那個(gè)傍晚。
就是這樣的語氣,就是這種款式的衣服。也就是兩人之間一點(diǎn)五厘米的距離。
馬嘉祺,同樣對(duì)她說了這句話。
而她,也一樣說了,
蘇九夭“別把我家弄亂就行?!?/p>
兩人笑了,眼中卻不約而同滿含淚水。
十幾年的空白,無聲勝有聲的思念,終于在這一刻,可以正大光明地展現(xiàn)。
就讓他馬嘉祺第一次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他喜歡她吧。
——
盛夏,暗戀發(fā)酵,曖昧滋生,小馬哥只能靠這模糊的勇氣,慢慢向女孩靠近。
——
江云生對(duì)不起
江云生我寫著寫著就想寫小馬哥和小妖怪了。
江云生但是這個(gè)世界主人公還得是我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