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jìn)了春宵閣,就見老鴇圍了上來。
“呦,這位公子一看氣質(zhì)不凡,想必是第一次來這里吧,我這正有……”
話未說完,只見老鴇兩眼放光的看著陸繹手中,不知何時(shí),陸繹已拿出一錠金子。
“別妨礙我們辦事,這個(gè)就是你的了。”陸繹隨手將金子遞給了老鴇,帶著今夏兀自上樓。
老鴇這才看到了陸繹身旁還帶著位姑娘,之前的目光一直在陸繹的身上,倒是讓她忽略了。
女子進(jìn)青樓?可見剛剛那名氣質(zhì)不凡的男子并不是來尋歡作樂的,不過,這于她無關(guān),對她來說,沒有什么事是跟錢過不去的。
陸繹同今夏來到二樓,徑自的去了一處房間,來之前,岑福已將消息告知了他,他自然也是直奔主題,來找他想找的人。
當(dāng)兩人來到房門前,陸繹自然不會動(dòng)手開門,今夏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動(dòng)手。
突然開了門,門內(nèi)的姑娘被嚇了一跳,恍然的看向門口。
“你們是誰?”
今夏也覺得非常唐突,于是便開口道:“言韻姑娘莫怕,我們只是有些事想詢問姑娘?!?/p>
那名叫言韻的女子聽罷,一臉警惕,“你們到底是誰?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額……”今夏一臉笑意,“春宵閣的頭牌,誰人不知啊,言韻姑娘的大名,在下可以早有耳聞,只是一直沒有機(jī)會得見罷了。”
陸繹微微斜眼看了看今夏,略微有些嫌棄的表情一閃而過,暗暗道:“這拍馬屁的功夫倒是不曾減弱?!?/p>
言韻猶豫了下,便讓二人進(jìn)了房門。
待坐下后,陸繹還是一如既往的擔(dān)著腿,今夏有模學(xué)樣,倒是一點(diǎn)都不含糊。
“今日太過唐突,還望言韻姑娘莫怪?!苯裣囊荒樋蜌獾溃骸爸皇怯屑笫?,要姑娘幫忙,這才不得已叨擾了姑娘。”
“大事?”言韻聞言,一臉疑惑,“言韻不曾出過春宵閣,有何大事,需要我?guī)兔Γ俊?/p>
“嗯……”今夏略有些為難道:“是這樣的,高昊高大人之事,不知姑娘可曾聽聞?”
聽此,言韻一臉悲傷,道:“高大人時(shí)常來往春宵閣,與小女子便是知己,如今他出了這樣的事,我卻不能為他做什么?”說罷,便輕輕的抽泣起來,惹人憐愛。
今夏見了一臉的心疼,一個(gè)嬌滴滴的美人,當(dāng)著她的面哭,著實(shí)讓她……
陸繹閉了閉眼,實(shí)在是沒想看下去,直言道:“言韻姑娘與高大人不久前見過,這事,春宵閣的人都知道,不知姑娘可有發(fā)現(xiàn)高大人有什么異常?”
聞言,言韻停止了哭泣,想了想,便搖了搖頭,道:“未曾?”
陸繹略微皺了皺眉,再次開口道:“言韻姑娘好好想想,可不能讓高大人白白死了,卻讓兇手逍遙法外?!?/p>
聽罷,言韻又沉思起來,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三天前,高大人確實(shí)有些不同尋常?!?/p>
“有何異常?”今夏連忙道。
言韻不敢隱瞞,慢慢道來,“我與高大人相識已久,只是知己,高大人也未曾想過為我贖身,而我今生已是如此,不敢有別的妄想,只是三天前,他突然提起要為我贖身,而且很著急,我也是不得其解,只是沒想到,高大人卻出了事。”
聽罷,陸繹同今夏相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確認(rèn)了他殺的肯定。
“今日多有打擾,多謝姑娘。”今夏淡淡道,隨后同陸繹一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