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被老鴇連拉帶拽的帶了上去。
“公子,不要不好意思,我這的言韻姑娘啊,包您滿意。”
岑福一臉黑線,真想甩袖走人,但想到大人的囑咐,又硬著頭皮上了二樓。
……
“大人,您這樣整岑福,真的好嗎?”今夏嚴(yán)肅的說道,只是她眼里的笑意卻藏不住。
“我可沒有整他,只是讓他去長長見識。”陸繹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
本來今夏準(zhǔn)備回六扇門的,誰知陸繹突然說此案已經(jīng)有眉目了,那她自然也不用再向她師傅打探葉家之事。
“大人,那我們現(xiàn)在去往何處?”
“詔獄?!?/p>
今夏一聽,立馬就想明白了陸繹的打算,“大人是想,那女子可能會殺人滅口?”
“那還讓岑福去春宵閣做甚?”今夏確實有些不解,“估計他都嚇?biāo)懒?,想想岑福被女人纏著的樣子就想笑?!?/p>
“聽你這意思,我是在整他了?!?/p>
今夏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哈哈……”嘴里說著沒有,笑聲卻止不住。
“大人多慮了?!?/p>
陸繹眉眼一挑,“我與你都成親了,你還怕我什么?”
今夏一愣,下意識道:“有嗎?”
陸繹反問,“沒有嗎?”
“大人平易近人,我有什么好怕的?!?/p>
“你確定平易近人的是我?”
“辦案時,大人是錦衣衛(wèi)僉事,卑職是六扇門捕快袁今夏?!?/p>
“現(xiàn)在不是辦案?!?/p>
“不辦案,那我們出來做什么?”
陸繹無奈了,“你喜歡便好?!?/p>
“破案有銀子拿,我自是歡喜的。”
“袁今夏?!标懤[的臉更黑了。
今夏一臉無辜,“怎么了?”
“人來了?!?/p>
“什么人?”今夏一臉茫然,陸繹見了,著實無語,干脆不說話了。
……
陸繹帶著今夏到了詔獄,果然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正與屬下打了起來。
霎時陸繹直接拔刀過去,幾招之下,便將人拿了下來。
女子見到陸繹的時候,眼中有著震驚,“她被算計了?!?/p>
陸繹刀指著你子的脖頸,冷笑道:“敢來詔獄劫人,膽子不小啊?!?/p>
女子眼神一撇,并不說話。
不料陸繹早已猜到她的身份,繼續(xù)道:“怎么不說話,“言韻”姑娘?!碧匾庹f了言韻兩字,女子聽到后,不敢置信道:“你從什么時候知道的?我做事從未露過破綻,你怎么會知道是我?”
“你做的確實很隱蔽。”陸繹難得的贊賞道:“做的天衣無縫。”
“你可還記得我與今夏第二次闖你房間時的情形?”
言韻想了想,喃喃自語,“莫不是那香味?”
盡管她聲音很小,陸繹和今夏還是聽到了。
“就是特殊的香味,若不是那此無意間闖了進(jìn)去,恐怕我們也不會想到你就是兇手?!苯裣慕又馈?/p>
今夏笑了笑,“言韻姑娘,不,應(yīng)該叫你葉小姐?!?/p>
什么?
言韻臉色大變,隨即恢復(fù)過來,故作不解,“袁姑娘,你在說什么?葉小姐她不是已經(jīng)……”
“她怎么了?”今夏言辭犀利,“她死了是嗎?”
言韻知道說漏嘴,葉清瀾的死并沒有傳出來,她這時候說出來,著實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