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一臉帶笑的看著陸繹,期待自己想象中的銀子。
“這案子辦的好,銀子少不了你的?!标懤[頓了頓,又道:“要是辦不好,銀子一分沒有?!?/p>
“大人……”今夏一臉委屈。
“快走吧?!标懤[看著面前的道路,“我們先去看看?!?/p>
提到案子,今夏變的一臉認真,“大人,你說,那些失蹤的男子都去做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陸繹眉眼一挑,突然道:“最為奇怪的還是那個王貴?!?/p>
“怎么說?”
陸繹剛要說話,又看了看今夏一臉疑惑的樣子,話鋒一轉(zhuǎn),“以你袁捕快的能力,應(yīng)該你來推斷。”
今夏聽了,心里頓覺無語,“每次都是他拿捏我?!?/p>
面上卻笑著道:“既然大人想聽,小的就不客氣了?!?/p>
小的?陸繹一臉黑線,“這又是什么稱呼?還當以前一樣?”
陸繹無奈,“隨她吧,喜歡就好?!?/p>
今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在辦案時,她只是六扇門捕快袁今夏,而陸繹為錦衣衛(wèi)僉事,她自以此來稱。
“大人所說的奇怪,可是失蹤人的身份?”
陸繹一臉贊賞的看著今夏,她承認,在辦案方面,今夏的確聰明。
有著話,不用說的很明確,她便知道是什么。
“失蹤的男子除了這所謂的王貴,其余之人,都是一些官家子弟, 他們的父親無一不都是朝廷命官,而王貴家道貧困,這不是很奇怪嗎?”
“的確奇怪,第一個失蹤的人也是王貴,看來,我們想調(diào)查此案,得先找到此人?!?/p>
很快兩人就到了王貴經(jīng)常打魚的地方,一片冷清河面,讓今夏有些懷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
“看來,自從有人失蹤后,便不曾有人再來打魚?!?/p>
今夏觀察了一下周圍,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唯一的發(fā)現(xiàn),便是上次在何府見到的一模一樣得耳墜。
今夏拿在手里,“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同一女子?”
“有些太過于明顯?!标懤[突然道:“看來,同上次一樣,有人想引我們查?!?/p>
今夏認同的點點頭,“上次的事,我總感覺言韻還有些事沒有說出來,或許能借此案查到些什么?!?/p>
“只是,怎么又是女子?”
陸繹猜測道:“或許是我所得罪的人,才引來報復。”
嗯?
“身為錦衣衛(wèi),是為皇上辦事,對于任何犯案的官員毫不手軟,只聽命于皇上,在朝中自然也得罪了不少人,像有些奸臣賊子,瞞著家中干了不少事,禍不及家人,或許有的兒女不甘心,得此來報復,也不是沒可能的?!?/p>
“我相信大人,或許是我們想錯了,并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朝廷?!?/p>
“之前的案子,牽扯著朝中兩位大人,雖說罪有應(yīng)得,但若不是有人特意引我們調(diào)查,恐怕我們也不會想到言韻?!?/p>
“可為何言韻倒死都沒有透露一句半點?”
陸繹倒是沒有想到,今夏竟然想到了言韻的隱瞞,她的死的確有著疑點,什么都算計的很明確,到死的時間,所說的話,到最關(guān)鍵時,卻死了。
“我感覺,他/她很了解我們?!标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