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破舊不堪的屋子,哪里像是住過人的,要是當時注意一些,早該發(fā)現(xiàn)問題,也不會被算計。
見此,陸繹也不想多留,直接轉(zhuǎn)頭離開,謝霄不樂意了,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看兩眼便走了,合著是在耍他?
“站住。”謝霄一臉氣憤,“姓陸的,你什么意思,看一眼就走,你是來辦案的還是來參觀的?”
陸繹冷眼一瞥,“你管我如何辦案?!?/p>
“你……”謝霄氣的,但看到陸繹黑沉的臉時,將自己的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轉(zhuǎn)而說道:“我不與你計較,今夏說了辦案要緊,哼?!?/p>
隨即冷哼一聲,驕傲的從陸繹面前走過。
意思是我完全是看在今夏的面子上才不與你一般見識。
……
岑福將昏迷的今夏帶回楊府時,楊岳還未歸府,只有上官曦一人,待上官曦見到今夏時,看向岑福,擔憂道:“怎么回事?”
岑福也是一臉著急,“像是中毒了?!?/p>
什么?
“趕緊傳大夫?!?/p>
上官曦對著岑福道:“今夏出事了,楊岳呢?”
“他沒事?!?/p>
這下輪到上官曦疑惑了,不過不等她多想,眼下還是先看看今夏。
正當兩人著急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哎,怎么這么冷清,連個人影都沒有?!?/p>
一道渾厚的聲音落下,兩人所熟悉的丐叔。
既是丐叔來了,那說明林菱也在。
今夏有救了。
上官曦一臉喜色,連忙迎了出去,待真的看到兩人時,心中的擔憂便上了一些。
“丐叔,林大夫,你們怎么來了?!?/p>
“呀,有人啊。”丐叔一臉驚奇,“我還以為沒人在呢。”
“路過杭州,想著你與楊岳在此,便過來看看。”林菱淡笑道。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鄙瞎訇厣锨袄至?,邊走邊道:“今夏中毒了,林大夫您快去看一下?!?/p>
什么?
林菱聽了一臉擔心,緊跟著上官曦的腳步,恨不能直接跑到今夏面前。
她就今夏這么一個親人了,可不能出事。
丐叔見事情有些嚴重,忙跟了上去。
“丫頭中毒了,陸繹那小子去哪了?”
見到今夏時,林菱連忙上前查看一番,奇怪的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中毒的跡象。
林菱皺眼緊皺,丐叔見了,忙問道:“怎么樣?”
林菱搖搖頭,道:“沒有中毒?!?/p>
“那今夏怎么還不醒?”上官喜疑惑不解。
岑福也是聽不明白,以他的眼力,當時看到的便是中毒所有的現(xiàn)象。
他看錯了?
林菱臉色突然變的難看起來,“師兄,連我都看不出來,如果是真的中毒,那……”
丐叔自是知道林菱與今夏的關(guān)系,也知道林菱將今夏看的有多重。
“別想那么多,或許真的沒中毒呢?”
“嗯?!蓖蝗唤裣妮p微的聲音傳來,幾人聽后,立馬看過去,只見今夏緊閉的雙眼正慢慢的睜開。
幾人見此,皆松了一口氣,只是今夏的一句話,將這氛圍又變的肅嚴起來。
“你們是誰?”
今夏一臉茫然,“這又是哪?”
“這……怎么回事?”上官曦看向林菱問道。
誰料林菱搖頭,表示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