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搖搖頭。他根本就沒聽說過此人,怎么會認(rèn)識。
今夏疑惑的又看向老者,“您老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
“他不記得實屬正常,我當(dāng)初抱他的時候,才這么大?!毙烨迥檬直葎澚讼?,臉上也不似方才那般警惕。
“哎,對了,你父親近來可好?”徐清突然問道,今夏愣了一下,下意識看了看陸繹。
陸繹臉色無常,并不想回答徐清的問題。
今夏尷尬的撓撓頭。這讓她怎么說?
徐清察覺到兩人神色的變化,也沒有在問,只是心中疑惑。
難道陸廷還能出事不成?
這認(rèn)親的場面有些似曾相識,上一次還是鎖龍井的丐叔,這次又是密道的老者。
今夏有些無語了,怎么她家大人的親戚,都是這么稀奇,都喜歡待在暗無天日的地方。
當(dāng)然今夏只是這么想想,上次丐叔受人脅迫,不得已煉制毒藥,那這次,面前的前輩應(yīng)該也是另有隱情。
果然,下一刻,徐清便開始娓娓道來。
“老夫在此處待了將近十年,過的人不人,鬼不鬼,日子久了,也就習(xí)慣了?!?/p>
“前輩在此處待了這么久,都沒想法子逃出去嗎?”今夏問道,十年,換作是她,不得逼瘋啊!
徐清苦澀一笑,“若能輕易逃出去,我豈會待在這里。”
“當(dāng)年,簫穆將我關(guān)在此處,就沒想讓我出去?!?/p>
“簫穆?前輩說的可是現(xiàn)任宗主簫穆?”今夏問道。大人不是說此人可交,現(xiàn)在看來不是那么回事。
“正是,老夫遭他算計,被關(guān)了起來,簫穆對外聲稱,我已遇害,順理成章的繼承了宗主之位?!?/p>
“除了簫穆,無人可知我的下落。”徐清似已看淡,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所謂的傷感,臉色很是平靜。
是啊,十年時間,的確磨滅了任何希望。
“那他為何不斬草除根,就不怕您出去打臉?biāo)囊磺兄e言?!?/p>
徐清自嘲一笑,眼里盡是滄桑感,“他留著我自是有用,簫穆手中的噬魂丹藥方不完整,他想得到完整的藥方,必須讓我活著,不然,他做這一切都白做了?!?/p>
“噬魂丹,可是控制人的藥物?”陸繹走近了些,面色凝重的問道。
徐清詫異了下,點(diǎn)頭道:“確實如此,只不過不全的藥方,所成的藥性也有很大差別,比如,不完整的藥方,人使用之后,就會變的無意識,其異常明顯,一眼就可以看出。”
“那完整的藥方呢?”今夏繼續(xù)道。眼中卻是駭然,簫穆的野心也太大了,難道還要造反不成。
嚴(yán)世蕃的下場,世人皆知,竟還有人起這門心思,不要命了。
“說來可笑,這世間并沒有完整的藥方,簫穆手中的只是失敗品,若不然,豈會有人用了發(fā)狂。”
發(fā)狂?今夏想到那些怪叫聲,看向陸繹,“莫不是,他們服用的便是……”
陸繹眸色深沉如海。事情牽扯的越來越多,此事,必定與朝中人有關(guān)系,若簫穆無人,又豈會如此肆無忌憚。
徐清疑惑,“你們兩個見過那些不受控制的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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