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葳蕤表示這個服務(wù)她壓根不需要,如果這個小美人可以女裝出去幫她招攬客人的話,說不定她會更需要一點(diǎn)。
刀葳蕤不太需要,我這壓根沒有進(jìn)賬的時候……
明顯能感覺到一道兇煞的目光從邊上注視了過來,金光瑤視若無睹地跟著刀葳蕤走了進(jìn)來,面上的微笑絲毫沒有變化。
這正佐證了他的猜測,聶明玦現(xiàn)在還沒上來直接把他捏死,說明要不然這間客棧明令禁止不許斗毆,要么他是忌憚自己身邊的客棧主人,無論是哪一種可能,都對他非常有利,至少可以不用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
金光瑤話不是這樣說……
金光瑤很溫柔地笑著,伸出手似乎是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刀葳蕤的胳膊,一本正經(jīng)地給她解釋為什么需要一個賬房,準(zhǔn)確地說,是為什么需要他。
金光瑤這么大一間客棧連帶著里面的人,吃穿用度,沒有進(jìn)項(xiàng)總也有出項(xiàng)罷……
金光瑤別的不說,采買購置也總是要花錢的,若是不算清楚了,多少讓人有鉆空子的機(jī)會……
這回金光瑤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終于被一個聲音忍無可忍地打斷了。
聶明玦金光瑤你給我收起你那一套!
如果不是刀葳蕤還在這坐著,聶明玦保證他可以把金光瑤的骨頭都捏成渣,但偏偏這時候他還不能動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金光瑤繼續(xù)在那長袖善舞地蠱惑人心。
聽見熟悉的怒吼卻并沒有感受到任何威脅,金光瑤很是甜美柔和地抬起頭笑了笑,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聶明玦,似乎他剛才說的話只是無心之言似的。
金光瑤大哥我不是說你……
咬牙切齒地瞪了金光瑤一眼,聶明玦似乎很是無可奈何地哼了一聲,然后恨恨地錘了一下桌子。
可以看得出來他還是很收斂地沒有用多大力氣,不然刀葳蕤的桌子恐怕是禁不住這一下……
刀葳蕤嗯?你倆是……兄弟?
刀葳蕤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看這倆人,說實(shí)在的,估計這話說出去也不會有一個人相信,兄弟也就算了,父子倒是還有點(diǎn)可能……
等等……父女好像也不是不行……
亂七八糟地琢磨了一陣,刀葳蕤很是迷惑地蹙了蹙眉心,就聽見聶明玦咬牙切齒地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了兩個字。
聶明玦不是……
比起聶明玦的反應(yīng),金光瑤幾乎是可以稱得上是溫柔地抿著唇角笑了笑,很是俏皮地看著聶明玦眨了眨眼睛。
金光瑤上祭皇天,下告厚土,大哥怎么能不認(rèn)呢?
聶明玦似乎是冷冷地嗤笑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來神色很是冷漠地瞪了金光瑤一眼。
聶明玦那也已經(jīng)是前生之事了……
哎呀,忘了,兩個人都死了一回了……
金光瑤似乎是有些失言的懊惱,面上的笑容卻又深了些,仍舊是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聶明玦。
金光瑤那恩怨也已經(jīng)是前生之事了啊……
似乎在等著聶明玦的反應(yīng),刀葳蕤像追連續(xù)劇似地看了一陣,覺得這個劇情是最近來的人里面最勁爆的了,并且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