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路從戰(zhàn)場回來便去了侯爺府,雖說兩家祖父定了娃娃親,可一直都未點(diǎn)破,有好多心思高路也不敢表露。
夏歌細(xì)細(xì)觀察著來人,真真是吃驚不小,怎會如此巧合。
連臉上的傷疤都一模一樣的位置。
眼前的女子臉龐白皙身材姣好,氣質(zhì)如蘭。高路也慶幸祖父為他定下了這親?!按笮〗悖衣犅勀闱靶┤兆邮軅?,可有好一些?!?/p>
這人雖看著讓她心生歡喜,可終究不是他,不知是敵是友還是小心為妙?!岸嘀x關(guān)心!好多了。”
高路心疑,這大小姐今日為何沒有往日的囂張氣焰了?“沒事就好呀!你知道嗎,這次我隨師傅擊退了瓦剌大軍,得了萬歲爺許多賞賜,都給你帶來了,你挑挑!”
“高校尉!老爺差在下來尋你去喝盞茶,畢竟小姐病剛好,不便留你叨擾。”夏侯爺身邊的親信來稟報道。
夏侯爺為上次夏歌學(xué)馬術(shù)之事對高路心生嫌隙,知道他來了便忙著下逐客令。
高路有些失望,但也無力,畢竟以他的家世算是高攀了吧!“對了,大小姐過幾日花朝節(jié),屆時我會來府上接你去?!?/p>
說著便退下,夏歌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終于走了,真是謝了這夏侯爺,不然她又該裝病了。這夏侯爺對女兒是真的寵愛有加了,夏歌想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知他知道百般寵愛的女兒早已不是自己的女兒會怎么樣。
夏歌正躲在屋里研究古書,了解了解人文風(fēng)情,頹廢了幾日,終需打起精神來,畢竟還是怕死。
“小姐,惠慶郡主和紈紈小姐來了!”丫鬟萃兒前來稟報。
“惠慶郡主?紈紈?”夏歌聽到郡主二字已經(jīng)軟了一半了。聽聞古代郡主可是皇親國戚親王之女,權(quán)利地位之高。
不等她拒絕人已經(jīng)入了門,“夏歌,你在干嘛呢!這么久也不找我研究詩詞?”
喚為紈紈的少女,聰靈可愛,夏歌只有四個字形容面前的粉衣少女,梳著小辮,齊劉海,圓圓的眼睛干凈純粹。
喚惠慶郡主的少女溫婉賢淑,臉龐精致穿著華麗,“她怕是又尋了什么有趣的消遣不告訴我們罷。”
完了!這一個也不認(rèn)識呀!以這暴躁的夏歌性格竟有如此好的兩位朋友,真是服了。
夏歌佯裝用手捂著嘴咳嗽,“咳咳咳!我可能感~染了風(fēng)寒,不宜見客,兩位請回吧!”夏歌又裝起了病。
惠慶皺眉,這人演的太假了吧!“不是吧!本郡主好心來看你,別裝了。我走就是了!”說罷拂袖而去。
留下呆呆的紈紈和夏歌,“夏歌,我,我先去看看她,你好好休息,到時候花朝節(jié)再見吧!”
送走了這兩人,夏歌在房里發(fā)呆,老是這樣下去不行呀!身份遲早敗露,這古代刑法之多,這主人社會地位之高,她總不能說自己來自星星吧!。
余廷從管家那里回來說道“哥,這大小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連著幾日趕走了許多京中官宦子弟和貴女,病了好些日子了?!?/p>
翎川用手拖腮疑惑道,父親說了想要發(fā)達(dá)就要陪好小姐?!笆茄剑∫膊粏狙诀呦氯伺阒骠[了。”
余鴻自然是也不知道。
最近嬌縱慣了的小姐對下人也笑顏相待,不在暴躁發(fā)火。
聽雨軒里。吳姨娘在喂著兩只鸚鵡,看著兒子習(xí)字?!俺虄?,最近那嫡女為何不喚你前去?”
“不知道她搞什么鬼!我去找了她幾日她都閉門不出的。搞得我都沒見到父親?!?/p>
“難不成她摔傻了,程兒,若真是如此,你可就要爭口氣,莫要讓那嫡女永遠(yuǎn)壓你一天。”
吳霜兒嘴角上揚(yáng),指拇狠狠的揉搓著那一粒小小的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