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閔前情回顧:
玖閔永遠空缺
無論喜羊羊在怎么糾結,現(xiàn)如今也無法鬼扯剛剛的情況了
喜羊羊(小時候)《還是實話實說吧,說不定現(xiàn)實會對乖寶寶放寬松一些呢?》
雖然不知道現(xiàn)實會不會,但白祁是指定不會了,不過總比沒有說辭要好得多
就在喜羊羊終于下定決定要解釋時,回頭卻見殷少和白祁像是突然找到了共同的敵人一般,頭挨著頭在謀劃著什么
喜羊羊(小時候)《一切不會已經(jīng)被推給我了吧……》
喜羊羊突然有一種現(xiàn)在解釋為時已晚的感覺,這種時候任何解釋都已經(jīng)蒼白無力,喜羊羊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他已經(jīng)做好面對一切都覺悟,然后……一步1厘米的緩慢的向他們滑去……
來到距離他們10厘米處的地方,喜羊羊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制裁了,結果就聽見殷少一句令他震驚的:
錢殷想不到父親竟然會干出這種事……
白祁嗯……我也是被老爺威脅才這么做的,所以,少爺您不會生我的氣吧……
內(nèi)容不多,但信息量巨大
喜羊羊(小時候)《啊,看來鍋全部推給錢叔叔了呢》
仔細想想,這個結果其實是很合理的,畢竟白祁總會想到一些方法為自己開脫,說是為了喜羊羊不亂跑而在他身邊設了很多監(jiān)控的話并不能說通,反倒是將一切錯誤都歸于一位家主對繼承人的管制要更說的通些
錢殷不過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的事,你要和父親匯報嗎?
白祁我當然不會出賣少爺【笑】
錢殷你出賣得還少嗎……【癟嘴】
白祁嗯,以后不會了
錢殷絕對不會?
白祁絕對!
眼看著兩人就要想小孩子一樣拉勾勾約定了,喜羊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飽,且飽腹感極強,腦海中一片空白,但有一個身影逐漸清晰了起來——是球勝狼
喜羊羊(小時候)《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想起勝哥哥呢?》
因為心煩意亂,所以這一個下午喜羊羊都只是常規(guī)化的訓練著
喜羊羊敢發(fā)誓,他從沒對父母有過如此強烈的思念之情,可為什么會對僅僅認識了一個月不到的球勝狼……
喜羊羊(小時候)《啊,莫名的好煩躁》
晚餐桌前,喜羊羊依舊邊埋頭吃飯邊沉思,甚至連白祁逐漸危險的目光都沒有感覺到
白祁都把喜羊羊盯穿一個洞了,喜羊羊卻像是才夢醒似的遞上了吃完的餐盤,若有若無的感覺十分明顯,讓喜羊羊感到些許別扭
解開誤會打算溫存的兩人將喜羊羊趕出了錢殷的房間,讓喜羊羊終于住進了作為客人本該住進的客房…
喜羊羊(小時候)《到底是為什么啊……》
喜羊羊坐在書桌前,食指轉著一枚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一元硬幣,陷入了自我糾結中
喜羊羊(小時候)《按理說,這種情況可能是友誼過于深重所導致的,但僅約半個月的友誼會比親情深厚嗎?》
喜羊羊(小時候)《要比親情更加深厚的情誼……難不成真的是……像爸爸對媽媽那樣的嗎?》
喜羊羊(小時候)《可是我是男生,勝哥哥也是男生啊……》
喜羊羊(小時候)《可是也不排除是深厚到超越親情的友情啊》
喜羊羊糾結著,突然用兩指捉起那枚硬幣
喜羊羊(小時候)《好,那就用擲硬幣來決定吧》
喜羊羊(小時候)《正面就是友情,背面就是……》
隨著心跳的劇烈跳動,喜羊羊的一切動作都仿佛被慢動作化了,硬幣被壓在手心的那一刻,喜羊羊緩慢的深呼了一口氣
喜羊羊(小時候)《好,答案就要揭曉了……》
放在上面的右手緩緩向右移動……
喜羊羊(小時候)???!
揭曉答案的時刻被打斷了,喜羊羊直接被揪著后衣領領了起來,硬幣順著指尖掉在地板上滾動了兩圈
喜羊羊努力維持著聲音:
喜羊羊(小時候)祁…祁哥?
喜羊羊(小時候)《完蛋了完蛋了,祁哥不會要把我吊起來打吧?!》
玖閔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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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閔8.21~8.25的!拖了好久……
玖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