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也了解小燕子的性格,對他來說,小燕子比什么都重要,可是對小燕子來說,他也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不管怎么樣,還請二位幫下我!”永琪請求。
“我們試試。”不餓開口,心里卻也是沒底。
簫劍雙手抱胸,冷眼旁觀,以前因為小燕子的緣故,他愛屋及烏,但是自從知道他和小燕子沒血緣關系后,他對永琪只剩了面子情。
永琪走后,不餓忍不住跟簫劍開口。
“這件事,你怎么看呢?”
“沒什么看法,總歸是不會帶小燕子去云南的?!焙崉φf道。
聽到這話,不禁笑出了聲。
“怎么,你不喜歡小燕子嗎?”不餓問道。
“小燕子天真爛漫,就是太能惹禍了些,我怕她會氣死義父?!?/p>
“再說,我可要跟你去蘇州的,哪里能帶上她,所以,這個問題是你的問題,別往我頭上推。”
簫劍這是拿永琪剛說的話回不餓,永琪說的可是,小燕子想跟簫劍去云南,跟不餓去蘇州。
現(xiàn)在,去云南的路被簫劍堵死了,這去蘇州的路,就看不餓給不給面子了。
“你上輩子怕是張三豐!”不然怎么打的一手好太極。這下把問題都推給了不餓。
“我去找小燕子問問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不餓對簫劍說道,就出了門。
不餓心中卻有些愁了,小燕子太過莽撞,總是顧前不顧后,好在永琪喜歡她,還非她不娶。這要是跟他回了蘇州,家中又多了一個沒嫁人的姑娘,吳媽不得愁壞了。
但是永琪是皇子,皇宮規(guī)矩大,做皇家媳婦跟她現(xiàn)在做皇家義女差別可不是一般大,這么鮮活的小燕子去了皇宮,也只怕會凋謝。
這事,他可得跟小燕子好好說說。
“不餓哥,你怎么來了?”小燕子開門,見不餓來了,欣喜地叫道。
“你快進來!”她一把拽住不餓的胳膊,稍微使勁,就將不餓拉進了房,見不餓進房后,還將頭伸出了門,探頭探腦了一會后才回了房。
不餓驚詫,“你這是干什么?”
“不餓哥,你坐下!”小燕子拿起杯子,給不餓倒了杯茶水,“你不懂,這皇宮里,墻上有耳朵!”
“這又不是皇宮!”
小燕子神神秘秘,壓低了聲音,“這皇阿瑪在的地方,就跟皇宮一樣樣的。”
從小燕子這句話中,他聽明白了,小燕子一定在宮中受了很多委屈,他有些心疼了。
“你的皇阿瑪親自來接你們了,想著你應該要跟他們一塊回了,我就特意來跟你告別一聲!”對于永琪的請求,他并沒有直接問小燕子是如何打算的,他知道,小燕子如果有了打算肯定會告訴他的。
再說,論犟,他可是比不過小燕子的。
“你急什么呀!我才不跟他們回去呢,雖然皇阿瑪,永琪,紫薇他們都很好,但是我好久沒見先生了,再說,這些年,我總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做人就不能跑!”
“我的意思是,做人不能遇到事就跑!那時我害怕,砸了老師的頭,害怕你們打我,抓我去見官,我就跑走了,還弄傷了你?!?/p>
“這是這么些年了,我一直都在后悔,我想去找先生承認錯誤,就是把我關監(jiān)獄里我也不怕!”
“在遇到紫薇前,我最大的噩夢就能先生不要我了,占了紫薇的格格位后,我的噩夢多了一個,就是紫薇要來殺我,可是,承認了錯誤后,噩夢就沒了,我才知道,只有把事情說開了,心里才能徹底放下這件事,噩夢也會消失?!?/p>
小燕子拽著不餓的衣袖。
“如果你是為了尋求原諒的話,那沒必要!”不餓將自己的袖子從小燕子手中解救了出來?!拔覀兌紱]有怪過你!”只是覺得你不識好歹而已,不餓在心中默默補上一句。
“才不是,才不是,才不是呢!”小燕子吼了出來,“我就是要見先生!我就是想見見他,你知道嗎,這么些年了,就就想讓他再摸摸我的頭,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會叫我燕兒,你們都不懂!”
小燕子的眼中含滿了淚。
不餓看著眼前的小燕子,不禁太陽穴突突地跳,是誰告訴他墻上有耳朵的,又是誰在這哭的是哭天抹淚。
他忍不住為自己默哀,為什么要暴露身份,為什么要來找她,直接偷偷跑不好嗎?
“要我?guī)闳ヌK州可以,這邊的事你自己擺平,我會在二十里外的杜家驛等你,三日不到,我會和簫劍一同離開。”他能夠聽到外面?zhèn)鱽淼男奶?,于是湊到哭的正香的小燕子耳邊,悄悄說道。
小燕子瞪大了眼睛,掛著淚痕的臉蛋就要顯出笑意。
看著忍不住要驚叫的小燕子,不餓拿起糕點就塞在她的口中。
“我明天就走了,你多保重!”不餓說完,就離開了房子,打開房門的那一瞬,跟永琪爾康撞了個正面。
和永琪點頭致意后,就回了臥房。
至于傲慢的爾康,他是不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