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李建成無語的抽搐了一下嘴角,最近朝堂上正為選擇宗室女和親的事情吵翻了天,這丫頭心可真大。
居然敢在蹴鞠場上和使臣踢蹴鞠,也不怕身份暴露,直接送到草原上去。
他明擺著使眼色不讓這姑娘出風(fēng)頭,可是人家就是接收不到自己要傳輸?shù)囊馑迹粌H如此,還將戰(zhàn)利品送給了老二。
嗯,這一定不是他的種,太親外人了!
李建成嘆了一口氣,抑制住了自己想罵人的欲望。
他擺了擺手,就讓李長歌離開了自己的書房,等確認(rèn)李長歌離開之后,他伸手召出了一直跟著自己的暗衛(wèi)李三。
“太子妃得到消息之后,果然有動靜!”
李三說著說著,還觀察著李建成的神色。
太子妃一心向著秦王,而人家秦王妃卻一心向著自己的丈夫。
兩相對比之下,感覺太子殿下更加凄慘了。
“繼續(xù)盯著吧,有什么事情及時向我匯報!”
前兩天,他刻意在和屬下密談的時候讓獨孤氏近了身。
果然不出他所料,當(dāng)他說出要宮變弄死秦王黨羽之后,獨孤氏果然有了動作。
看來,人家始終是站在二弟那邊的,不過這也沒什么,左右其實他對獨孤氏并沒有多少感情。
“老二,這次我能不能解脫,就看你的了!”
李建成眼神放空,手中耍著自己珍藏以久的棋子,若有所思。
這次,就是他故意賣給李世民的一個破綻。
而在這期間,李建成也持續(xù)開始著自己的部署,他將原本信任的一些忠臣良將動輒訓(xùn)斥,讓他們離開了自己。
而當(dāng)初收服的一些三心二意的投機(jī)者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重用,甚至,包括一些明明知道被老二買通了的部下。
親小人,遠(yuǎn)賢臣這件事被他用到了極致。
朝堂之上也開始出現(xiàn)了他的一些彈劾之聲,可是都被李淵留中不發(fā)。
“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淵單獨將李建成傳喚到了書房,將案頭上彈劾的奏折全部一股腦的扔在了李建成的身上。
“兒子說過,兒子不想當(dāng)這個太子了,二弟可以擔(dān)當(dāng)大任,他比我有野心!”
“胡說……你是嫡長子,怎么可以將這到手的皇位拱手讓給他人,此與禮法不和!”
李淵怒極反笑,隨手再次撈起旁邊的硯臺,直接往李建成的身上砸去。
這次,李建成避開了。
“那父皇刻意抬舉二弟又是什么意思?秦王……”
他冷冷一笑。
“秦王不是就是要掃六合而成這天下的主人嗎?”
“父皇,兒子不是你手中的玩具,指向哪里,就會打向哪里……”
當(dāng)年他也是起兵跟隨過父親的人,在戰(zhàn)場上也有他的袍澤,可是今日兵權(quán)他一絲半點也沒有辦法沾染,這不正是他的好父親李淵的手筆嗎?
“如果父皇還是一意孤行,那就別怪兒子了!”
他們兄弟斗成今天這副模樣,難不成,李淵沒有一點的責(zé)任嗎?
他的平衡之道,毀了李建成和李世民兩個人曾經(jīng)存在的兄弟之情。
現(xiàn)在就算是一方鳴金收兵,另一方也不可能見好就收。
他們兄弟再也沒有重修于好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