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陳九和他奶奶回到梁家大院時,發(fā)現(xiàn)門口柵欄上矗立著一道曼妙的麗影,雖然那麗人戴著笠帽面紗,陳九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她,那麗人正是劉小月
劉小月在柵欄前來回踱步,看到陳九和張英回來了,歡喜道“陳公子,奶奶,你們回來了!”
陳九身體繃直,緊張的左右四顧,她奶奶立刻不滿意了,“九兒,你在瞅什么?還不趕快迎接人家姑娘家進(jìn)屋坐著?看你平時挺機(jī)靈的,怎么遇到人家姑娘家就傻了呢”
劉小月噗嗤一笑,道“她不在,我沒事”
“她不在?”,看到劉小月輕輕點(diǎn)頭,陳九噓了一口氣,蜘蛛女王沒跟來,那就好,他的身體松懈下來
“誰不在?”奶奶看著打啞謎的兩人,一頭霧水
“陳公子,曉莙不見了,吳縣令也不見了,我...我很擔(dān)心她,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劉小月帶著哭腔說道
“什么?!你先別急,慢慢的把事情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陳九沉聲道
劉小月噼里啪啦的就把除去冥界之門爭奪戰(zhàn)那段之外的所有事情都和陳九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吳法是宇文熵的走狗,難怪咋們汶水縣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人失蹤,原來都是他倆搞得鬼,只是曉莙姑娘是巔峰大斗師高手,而吳法他...”
“陳公子,那吳法一直給我一種古怪的感覺,我現(xiàn)在終于弄明白這古怪的感覺是什么了,那吳法的靈魂之力很強(qiáng)大,和斗王的靈魂之力比也相差無幾,恐怕是他刻意隱瞞了自己的實(shí)力”
“什么?!”一個斗王隱藏自己的實(shí)力來到這偏遠(yuǎn)縣城做一個小小的縣令,還甘愿聽從宇文熵的命令?宇文熵是前朝的皇帝,難道....陳九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小月姑娘,你別急,在下有一個法子,或許可以把曉莙姑娘找到,只是在此之前,在下想知道小月姑娘你還有曉莙姑娘的真實(shí)身份!”陳九沉聲道
“這..”劉小月猶豫了,知道她的真實(shí)身份后,陳九還會像之前那般坦然嗎?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呢... ,面對陳九那清澈的目光,劉小月知道自己沒辦法再隱瞞什么,她慘然一笑,冷聲道“本宮,黑龍帝國帝國三公主,劉小月!”
啊?聽得劉小月的自報(bào)家門,奶奶張英雙腿一軟,趕緊下跪“草...草民拜見三公主,三公主,先前草民不知公主身份,說話有失分寸,請三公主見諒!”
帝國公主啊,雖然早有猜測,但是劉小月的真正身份還是大大超出陳九的心里預(yù)期, “草明見過三公主!”陳九和他奶奶張英一樣跪下給劉小月行禮,雖然他沒有封建王朝的等級觀念,但是實(shí)力身份都是渣的時候,該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看到陳九下跪,劉小月的臉更白了,果然,呵呵,幻想終究是幻想,不是嗎?她繼續(xù)淡淡說道“你們倆都起來吧,陳九,本宮都已經(jīng)遵照你的要求自報(bào)家門了,你也該說說你的法子了吧?”
劉小月的態(tài)度忽冷忽熱的,陳九自然能感覺到,不過他也沒多想,他扶奶奶起來后,對劉小月說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宇文熵對吳法來說必定很重要,那我們就來個引蛇出洞好了”
……
是夜,穿著一身灰袍,用頭兜把臉龐壓得很低的陳九來到縣衙門門口,拿起門口左邊大鼓架子上的鐵棍,狠狠的敲起鼓來
“咚!咚!”巨大的擂鼓聲幾乎傳遍了整個汶水縣,搞得附近的人家紛紛咒罵,誰三更半夜的在敲鼓申冤,神經(jīng)病啊
不一會,一個睡眼惺忪的雜役推開大門走出來,這人陳九恰好認(rèn)識,正是隔壁村趙伯的兒子二狗子,被人從夢中吵醒,二狗子自然沒有好心情,他不懷好氣道“是你在擊鼓鳴冤?”
“是我擊的鼓,不過我不是在鳴冤,趕緊去告訴你家大人,就說前朝余虐宇文熵前來投案自首”陳九道
“什么!前朝余孽?”二狗子暗呼倒霉,前朝余孽哪個不是過街老鼠,只要被抓住,就會落得身首分離的結(jié)果,可他們是過街老鼠,因此也沒那么好抓,并且據(jù)說他們一個個還身懷絕技,試圖躲在哪個角落反黑復(fù)秦呢,今晚輪到他值班,怎么就碰到了這檔子破事呢?,二狗子想到這里,突然打了一個激靈,“慢,慢著,有哪個前朝余孽腦抽了,三更半夜跑來自首的?你不會是騙我尋開心的吧?”
“哼,你才腦抽,還不快去稟報(bào)?讓朝廷通緝的嫌犯跑了,你擔(dān)待得起嗎!”陳九冷喝道
“這……”二狗子額頭出現(xiàn)冷汗,“好,你給我等著!”二狗子說完趕緊往衙門里頭跑去找人了
陳九耐心等待,不消片刻,衙門里面?zhèn)鱽硪魂嚦畴s聲,羅德全副武裝帶著二狗子還有好幾個民兵雜役走出大門來
“就是你在慌稱自己是前朝余孽宇文熵?來人,給我把他拿下!”羅德剛走出門來,就對陳九發(fā)難
“等等,到底我是前朝余孽還是你是前朝余孽?或者說我們是一伙的?先搞清楚,別讓大水沖了龍王廟啊?!标惥诺?/p>
“什么亂七八糟的,誰和你一伙的?”羅德的手搭在腰部的劍柄上,
“等等,羅德,我真和你是一伙的,還記得你出門第一句話是什么嗎?”
“是什么?”羅德鄒眉道
“你出來見到我就非常酌定的說我在慌稱自己是前朝余孽宇文熵,這就證明其實(shí)你也是前朝余孽,否則你怎么能一眼就斷定我的身份呢?”陳九狡辯道
二狗子和眾雜役你看我,我看你,一臉懵逼,不知所措
“住口,牙尖嘴利的東西,待本將抓住你再言行拷問!”羅德沒有拔劍,曲指成爪,伸手抓向陳九
“你們看!你們看!他原形畢露了!他惱羞成怒了!他還要重刑逼供!”陳九不斷在二狗子和眾雜役身邊竄來來竄去 ,羅德一時抓不住陳九,兩人繞著雜役和啊狗二轉(zhuǎn)圈圈,弄得汶水縣衙門門口雞飛狗跳的
我是誰?我在干什么?我為什么在這里?二狗子和眾雜役心里面不約而同浮現(xiàn)起這三個念頭
“混,混蛋,你,你有本事你別跑!”羅德氣喘吁吁的喊嚷道
“混,混蛋,你,有本事你別追!”陳九的身體融合了小黑,和往昔不可同日耳語,他臉不紅心不跳,只是在模仿著羅德的語氣說話
羅德那個氣啊,差點(diǎn)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按耐不住性子了,右手手指搭在劍柄上,對啊狗兒和眾雜役怒喝“你們楞著干什么?還不抓住他?再不行動,休怪本將翻臉不認(rèn)人!”
“慢著!羅德兄弟,你左一口本將,右一口本將,你之前是不是前大秦王朝的將軍呀?以你的能耐如今落得個...恩,你現(xiàn)居何職呀?”陳九好奇的問道
二狗子和眾雜役聽陳九這么一說,齊刷刷看向羅德
羅德臉色憋屈,一時竟說漏嘴了,都是這陳九害的!
“好好好!”羅德連說三個好字,“是你們逼我的,你們死了,就沒人知道這個秘密了!”,羅德終于拔出了他腰部的佩劍,三星大斗師散發(fā)出來的氣勢把陳九和二狗子,眾雜役都籠罩在內(nèi)
“你們看吧,我都說了,他和我是一伙的,這回你們該信我說的了吧?”陳九瞪眼說道
現(xiàn)在信不信你說的還重要嗎?被你害慘了!,二狗子和眾雜役同時在心里面怒罵起陳九來
“羅德大人,您,您別殺我,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一個雜役忍受不住羅德的氣勢,雙腿發(fā)軟,跪地求饒
別的雜役有樣學(xué)樣,紛紛跪地求饒,只有二狗子滿臉警惕,慢慢退到陳九身邊
陳九滿臉詫異,問道“二狗子,你怎么跑我這里來了,你不怕我這個前朝余虐宇文熵嗎?”
“陳九,你能不能嚴(yán)肅點(diǎn)!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二狗子沉聲道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陳九?”這回輪到陳九呆萌了
“我經(jīng)常買你的烤魚回去下酒,你的聲音騙不了人!”
“那你干嘛一開始沒揭穿我?”
“我想揭穿你,但是一開始就被你說的前朝余孽給嚇到了”
陳九......
那邊羅德聽了二狗子的話更氣了,竟被一個賣烤魚的給耍了,怒火攻心之下,他一劍斬向陳九和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