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樸素不奢華,墻面是以黑白灰為主,并沒有什么太夸張的裝飾。
南月鄭重其事的從包里拿了一個白色的瓶子,將其中的藥物全部倒在桌上,窸窸的聲音在南月耳邊格外清晰。
南月將藥物一顆顆排好,每行每列,整整齊齊。
然后他起身將空調開到舒適的溫度,泡了杯熱牛奶 將藥物如數(shù)吞下,把牛奶喝了后用手機發(fā)一條朋友圈。
可能這也是他留給世界最后的信息了吧……
南月躺進被窩,緩緩閉上眼睛,意識越來越模糊。
仿佛墜入了冰冷的大海之中,越來越荒涼。
他看見了人生的走馬燈,看著自己兒時的歡笑。
突然他看見一個自己完全不記得的面孔,在他的記憶中,根本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他到底是誰?看樣子他應該是自己兒時除了姐姐以外的唯一玩伴了,但……
夢里的場景變了又變,南月很迷茫,明明場景變了不下十次,但每次都會出現(xiàn)一個人。
而每次夢到這個人的時候場景總會發(fā)生改變,他到底是誰?
最后,南月徐徐睜開了眼。
木質天花板映在他的眼前,我沒 si 成?南月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還活著。
他扭頭看向門的方向,發(fā)現(xiàn)吳落翎正在和一個男子講話。
男子身穿白色的襯衫,長長的腿上掛著一條時尚的長褲,腳上還穿著藍色的球鞋。
五官異常精致,眉毛,眼睛每個地方都那么吸引人的眼球。
是大明星嗎?南月默默的想著。
看得正入神,吳落翎好像發(fā)現(xiàn)來南月醒了,帶著這位男子,想讓男子進來。
跟男子仿佛有急事一般,掙脫了吳落翎,和他說了幾句話后匆匆走了。
吳落翎仿佛習慣了樣的,一個人走了進來,坐到了靠床的椅子旁。
“老板,那是誰?”
南月這么稱吳落翎,也許是自己無意識的形成了一種對誰都要客氣禮貌的性子吧。
就像一只小狗,逗人玩笑,惹人生氣了,被踢腳還不能有怨言。
“他啊,一個混世大魔王罷了,還有,叫我落翎就行”
“哦……”大魔王嗎?南月明顯愣了一下,這么形容人被知道了會生氣吧。
南月小時候被不少人打過,偶爾的玩笑都是他挨 da 的原因。
“是啊,這一片的霸主”吳落翎說話從來就是溫溫柔柔的,好似沒有脾氣一般。
“啊,哦,對了,我……那個謝謝”南月想起 zi sha 未果的事情看來是吳落翎 jiu 了他。
“沒事”
這件事還真是個巧合,南月回房后,那位男子再次返回來和吳落翎講一些重要的事情。
臨近吃飯吳落翎去叫南月吃飯才發(fā)現(xiàn)門被反鎖了,敲了敲門,沒人應。
又沒有鑰匙打開了門,印入眼簾的是,不醒人事在南月和白色的小藥瓶……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