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王盟和坎肩托起來,坎肩急的快哭出來了。王盟倒還有點氣量,他還比較冷靜。我沒有任何意識,因為我現(xiàn)在處于完全昏迷中,根本感受不到任何聲音。
坎肩盟哥,你說老板不會死吧!老板,你不能丟下我們!你不能死!(完全是一種崩潰的聲音)
王盟說什么傻話!老板吉人自有天相,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老板依舊好好的,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死呢?烏鴉嘴!老板醒了不割了你舌頭!快點扶老板躺好,老板出了一點事,我拿你是問!
雖然他說的話很強硬,但語氣依然是顫抖的,這說明他缺乏底氣,也從側面映證了我現(xiàn)在有多讓人不放心。王盟說的如此強硬不過是自我安慰,自己給自己打強心針罷了??上衣牪灰?,否則非跳起來痛扁他們一頓!看著就讓人來氣!
救護車很快到了,護士把我抬上擔架,很熟悉的推擔架上車,回醫(yī)院。王盟和坎肩非要上車,護士勸不過,就同意了但要他們不許吵鬧。
到了醫(yī)院,我馬上被安排到重癥急救病房。坎肩看著半死不活的我大哭,一旁護士看不下去了,讓他別打擾患者休息。
王盟右手顫抖的點擊我手機中的通迅錄??吹搅四菐讉€名字后,他立刻點了下去。手機提醒正在播號,王盟心急如焚的等著接通。十幾秒過去了,就在他氣的要砸的時候,電話終于打通了。
王胖子天真,打電話找我干什么,又有大斗了,找我一起發(fā)財?
胖子還以為我找他下墓呢,哪里知道他有可能很快就要下我的墓了。
王盟胖爺,我是王盟,你快來杭州人民醫(yī)院!
胖子聽到醫(yī)院二字,立刻就猜到我可能出什么事了,當下他不安的問王盟。
王胖子什么事!
王盟老板突發(fā)重癥!已經(jīng)生死不明了!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
王盟的話如同一聲沉雷一般傳入了胖子耳朵里。如同一顆炸彈爆炸了,胖子一下子腦子一片空白,有點接受不了信息。什么?天真已經(jīng)快不治了!怎么可能,昨天還生龍活虎的呢?怎么可能今天就不行了!胖子一下子崩潰了!
王胖子天真要死了?。浚ㄅ鹬f)
充滿了憤怒與悲傷,還那么的不敢相信。天真要死了?開什么玩笑,天真經(jīng)歷了那么多傳奇,居然就要死了,為什么!怎么會這么突然!沒有任何跡象,突然就倒下了!
王盟又打給了其他人,說這件事。
王盟二叔,老板要死了!
二叔什么!王盟,你給我說清楚!
二叔聽到我要死了,立刻驚慌失措了。他不相信,怎么會如此之快!這才幾天啊!我是吳家的單傳獨苗,我若一命嗚呼了,那吳家就徹底絕根了。在二叔心里我比他重要的多,他已六十幾了,死就死了一反正沒幾年壽了。我死了,那怎么向我父母以及九泉之下的爺爺交待!
王盟打了最后一個電話。
王盟小哥,快回來,老板要死了。
小哥聽到后,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臉上萬古不變的冷漠表情亂了一下。
張起靈吳邪到底怎么了!
質問般的聲音嚇了王盟一跳,但他還是說實話了。
王盟今天早晨我們找老板,發(fā)現(xiàn)他倒在地上,七竅流血,流出來的血都黑的像墨汁,而且特別臭!現(xiàn)在老板在杭州人民醫(yī)院重癥監(jiān)護室。
小哥聽癥狀已經(jīng)猜到我生還機率不會太大了,但他不相信我就這么憋屈的一命嗚呼了。至少也要死斗里,居然在家里生死不明了。太突然了,讓人根本來不及反應。這是上天要我命絕于此嗎?小哥并未太傷心,他知道悲傷沒有任何用,這若真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便根本無法避免。我是生是死全看我的命數(shù)了。
小哥立刻去醫(yī)院,他壓根沒打車,因為他覺得打車更浪費時間。他直接用腿跑!路上的市民目睹了這神奇的一幕,一個青年在馬路上狂奔,速度快到一邊的汽車也追不上。因為趕時間,小哥用了全身所有力氣盡最大速度、不計消耗的狂奔。這種狀態(tài)下他的速度是非常恐怖的,甚至一匹馬都追不上他!
到了醫(yī)院后,小哥喘了幾大口氣,那種速度對于他而言,都是不能支撐太久的。剛才以極限速度跑了半個小時,就算是他這種身體素質也快承受不住了。
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他一看就知道我這完全是命數(shù)。這種重癥已經(jīng)不是病了,而是命。只能看我命數(shù)如何,人力已無用了。這是上天注定的我命中有此一劫,是生是死全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