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段時間里我的變化很大,胖子懷疑我也正常,不過真金不怕火煉,我是如假包換的正版吳邪,不怕他考驗?,F(xiàn)在胖子已經(jīng)相信我是吳邪了,但我知道小花和二叔還不會完全相信的,他們太精明以至于過于多疑。
小花仔細看我的臉與脖子的接縫處,要是戴著人皮面具那么接縫處一定有一點膚色差異或紋理不連。這是易容極難克服的難點之一,小花深知這點,他盯著我脖子,試圖找出破綻。突然小花伸手在我脖子上搓,很用力的搓,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小花你不是吳邪,臉的觸感不對!不是皮膚的觸感!說,你到底是誰!
我直接聽懵了,什么?臉的觸感不對?什么鬼?我掐了掐自己臉。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呀?看我一臉懵逼的眼神,小花也有點吃不準了,小花拿來瓶礦泉水。
小花是與不是,一試便知!洗臉!
他一下子朝我臉潑水,差點嗆到我。然后他用力搓我臉,疼的我快流淚了,皮搓的紅的發(fā)紫。秀秀都不忍直視!這是洗臉?這是刮肉還差不多!這么洗臉不毀容才怪。
終于在他的“洗臉”下,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在松動,小花以為人皮面具快松脫了,于是用力一拉!一小片人皮下來了!
小花人皮面具!
但小哥看出來這不是人皮面具,質(zhì)感不對。他對人皮面具極為了解,不會出錯。小哥眉頭一皺,若有所思。
張起靈小花,你錯了,這不是人皮面具,而是真的人臉。這是吳邪身上將要脫落的老皮。不是人皮面具。
小花對了,我聽說過得了非常重的皮膚或血液疾病,身上的皮膚會急速衰老脫落,老皮脫落長出新皮,就像蛇一樣。難道真是吳邪身體汰舊換新,老皮脫落?
小花仔細看了看,確定了這是什么。確實是皮膚。不是人皮面具,因為搓的太用力,結果把皮搓了下來。
小花這是人的表皮層,也就是肉上面的一層,每個人的這層皮會定期更換,老皮變成污垢,新皮長出。剛才用力過度,搓了下來。
張起靈吳邪,你身體正在汰舊換新,蛻老皮換新皮,除舊血換新血。在自我修復,這幾天好好休息。大約三天后就大致恢復了。
我之后幾天一直在吳山居靜養(yǎng),果然,身上的皮膚越來越干枯了,看上去像六十幾歲的皮膚,捏上去很粗糙、缺乏彈性。胖子一直為我擔憂。
王胖子天真,你說你這身皮萬一掉了之后不長了,那你豈不是沒臉了?你也不擔心???
胖子這話讓我真是怒上心頭啊,他說話一語雙關。沒臉,這個詞有歧意,我聽得都快氣死了!這個死胖子,一天不來氣我就要死對吧!氣死我了!我看著他那得瑟的眼神就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揍他一頓!但現(xiàn)在大病初愈,身體應該無法承受打斗的負擔,算了,先忍忍吧,以后有的是時間找他算賬!
三天后,我在他們面前洗了左手,老皮洗掉后,我也沒看。因為太困,所以我半瞇著眼睛,也沒注意左手什么樣子吧。
胖子一下子差點被自己口水嗆死,眼睛盡全力的瞪大了,那表情完全是驚訝到極點的樣子!全身不停抽搐,是一種極度的吃驚。
小花一下子噴了,他覺得想笑,但又強忍住,導致表情是一種詭異、瘆人的皮笑肉不笑,極其陰森恐怖,一看就讓人頭皮發(fā)麻!
小哥面無表情。二叔、瞎子、秀秀瞬間大笑出聲。王盟與坎肩更是笑死快癱了,不住岔氣,笑的快死了!我一臉懵,什么鬼?他們在笑什么,我的手有什么好笑的。就算是廢了也不能笑吧?何況我左手沒有殘疾??吹轿乙荒樸碌臉幼有Φ母鼩g!
王盟老板!你看你的手!
我(吳邪)殘廢了?又不疼又不癢,沒殘疾吧?
王盟不—不是!你,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他那歇斯底里的嚇人笑聲,我心虛的看了一下左手,一下子我從半昏半醒中徹底清醒了,還不是一般的清醒!我他媽看見了什么!一股恐懼與驚駭一下子沖上大腦!我只覺我要瘋了!為什么?只因為我看見的東西沖擊力太強了,差點嚇死我!
一只手。我下意識用右手捏了一下,細膩柔嫩。這只手上一根汗毛都沒有,甚至毛孔都看不見,如雪一樣的白晳,如玉一樣明潤,如脂一樣的滑嫩。在陽光下白晳的極為剔透,似有光澤縈繞其上。
白晳、細膩、柔嫩、彈潤、剔透這些形容詞在這只玉手上合一。這只手還非常涼非常纖細,美的簡直不像真的!完全不像人手,而是最高超的工匠用冰玉雕琢成的最完美的杰作。
這只手可以說是纖纖玉手、冰肌玉骨了,我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手,要我說這一定是仙子的玉臂??吹奈也铧c起了非分之想!但最讓我崩潰的是,這只玉臂連在我的肩膀上!
這只手,女的都很難有,怎么可能長在我這男的身上!不過好在,可以用衣服遮住。這只玉手長在誰身上都行,但就別是我好不好!可惜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忍,偏偏就是我的手!
王盟老板,你洗個澡,看看其他部分是不是也這樣,萬一是的話!
我一想到這差點昏了!
(注意,男主只是變白變嫩,有點女相而已,別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