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婷將人帶上來,一進門就聽見了吳世勛的連環(huán)問。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
姐姐,姐姐,他是誰啊?
姐姐,姐姐……
語婷看著吳世勛滿臉疑惑與一臉擔心,她放開男人的手,走到吳世勛身邊摸了摸他的頭,放心,姐姐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有事呢?這個哥哥被人欺負了,姐姐就把他帶上來了。
男人看著語婷放開了自己的手,眼神暗了暗。
那好呀,勛勛也有伴了,真好。吳世勛歪著頭說到。
語婷看著吳世勛的樣子笑了笑,轉(zhuǎn)過身將男人拉到床邊,讓他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語婷試探的問到。
男人抬頭看了一下她們又低下頭,我叫樸燦烈。
雖然聲音比較小,但是語婷還是聽到了。
樸燦烈,燦烈,燦爛而熱烈,是個好名字,看來給你起名字的人希望一直陽光下去,我是語婷,他呢,是吳世勛,他受了點傷,腦袋好些出了點問題。語婷看著樸燦烈說到。
姐姐!吳世勛聽到不滿的抗議到。
語婷聽到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她蹲在樸燦烈面前,拿出早就從系統(tǒng)那弄來的藥,給樸燦烈抹上去。
看著樸燦烈身上除了新傷還有許多舊傷,語婷的手頓了頓又繼續(xù)抹。
很疼吧。語婷一邊抹著藥一邊問到。
樸燦烈聽到這句話瞳孔縮了一下,眼中聚集了淚花卻沒有流下來。
他搖搖頭說,不疼。
騙人,怎么會不疼,身上這么多傷,不要怕,疼,你就告訴我,我輕一點。
是啊是啊,燦烈哥,你疼的話告訴姐姐。吳世勛看著樸燦烈身上的傷布滿全身,他有點被嚇到了。
樸燦烈搖了搖頭,真的不疼,那個,你不問我這些傷是從那里來的嗎?
語婷抹好藥抬頭看向樸燦烈,沒有必要,每個人都會有秘密,我不會去逼你說的。
謝謝,樸燦烈小聲的說了一句。
語婷弄完后站起來,今天很晚了,睡覺吧,你和世勛睡一張床上,我呢,就睡在這張小床上,明天我們一起走吧。
要不我睡這張小床上,我……
不用了,你現(xiàn)在是傷者,就睡那里,要聽話哦,乖。語婷打斷了樸燦烈的話。
樸燦烈聽見這個乖字紅了臉。
姐姐,要不我睡小床上吧,吳世勛看著兩人的互動,自己心中有點不愉快。
你也乖乖的,要聽姐姐的話。
看著語婷這么強勢,吳世勛瞬間就蔫了,好叭。
深夜。
語婷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她起身看到兩個熟睡的人笑了笑,走到了陽臺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沒有喪尸的嘶吼聲,顯得格外寂靜,她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陷入了思考中。
你……不睡嗎?樸燦烈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走到了語婷身邊。
語婷轉(zhuǎn)過頭看著樸燦烈,你不也沒睡嗎?你也睡不著?
樸燦烈點了點頭,看著語婷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有什么話想說的?語婷問到。
其實我身上的傷……
那個沒關(guān)系,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的,語婷擺了擺手。
樸燦烈微微搖了搖頭,我想只給你說。
看著樸燦烈認真的看著自己,語婷感覺臉有點紅,咳,咳,你想說就說吧。
樸燦烈微微一笑說到,其實我……
在末世之前,樸燦烈一家也是上流社會的豪門,有著像小說里一樣的豪門問題,樸燦烈的母親生下他之后,沒幾年就去世了,之后他的父親就又娶了一個老婆還帶著一個孩子,父親很喜歡那對母子,燦烈一直以為是自己不夠努力,所以父親沒那么喜歡自己,繼母也是虐待他,他給父親說過,父親卻只是冷眼旁觀,直到末世來臨……
他們?yōu)榱颂用桶褬銧N烈扔下了,樸燦烈這才知道,父親把這對母子帶回來是早有預謀,母親是被他們害死的,樸燦烈想報仇,可是自己的力量太微弱了。
之后就有人為了躲避喪尸。來到他的家,占據(jù)了他的房子,還一直奴役自己,他恨,他恨自己不夠強大。
聽我樸燦烈的經(jīng)歷,語婷只覺得不可置信,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父親,天啊,真是太可恨了。
看著語婷一臉為自己打抱不平的樣子,樸燦烈開心的笑了。
你笑起來真好看呀,語婷已經(jīng)被燦烈的笑容給迷住了。
燦烈舔了舔嘴唇,以后,我只笑給你看。
語婷剛想要點頭又想到了什么,不行不行,雖然是末世,但是戀愛還是要談的,你不能只給我笑,重要的是你未來的女朋友。
樸燦烈沒有反駁笑了笑,那……你呢?還有吳世勛他……
我?語婷看著燦烈問到。
哦哦,我沒有故意打探你的意思。
語婷看著燦烈急忙證明自己的樣子笑了一下,沒有沒有,我呢,是孤兒,沒有父母,到了末世只有自己努力的活下去,而世勛,他是被我偶然救的,醒了后失憶了變成這個樣子,我放心不下,就帶著他一起上路了。
聽見語婷說自己是孤兒,燦烈搖了搖手,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
沒事,這本來也不是什么秘密啦,哈哈
看著語婷笑,樸燦烈也笑了起來。
月光下,兩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