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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嬋見他笑的傻氣,手上的暖意傳至心窩子。
自打她在滿月樓露了面,為搏她一笑的人多了去了,可從未有人如此笨拙的在冷風(fēng)中等她這么久。
月嬋王司令家請客,讓我去給唱曲助興。
秦霄賢點頭,低眸間瞧見了她有些濕意的額發(fā),抬手拿掉了上面殘留的碎茶葉沫兒,蹙起的眉頭顯示著他的心疼。
拿過她手里攥著的素紋帕子,細細替她擦干凈,然后將帕子揣進了懷里。
秦霄賢這帕子送我罷,就當(dāng)那玉扣的回禮了,你日日帶著。
月嬋哪有人自己要回禮的?
月嬋笑,眼里透了些暖意。
秦霄賢回去吧,外頭冷。
秦霄賢頭一次不理會她主動提起的玩笑,只重重攥了一下她的雙手便走了。
轉(zhuǎn)過天之后,上好的衣服料子,擺件首飾,各式名貴家具流水般運進滿月樓,全是秦小公子的手筆。
聽說還往紅姑屋子里單獨抬了兩個大箱子,只是自那以后,除了他秦凱旋,她不需要再見任何人。
秦霄賢…月兒?月娘?
秦霄賢低低的聲音將她喚的回了神,回身時動作過大,激起了一陣水花。
月嬋怎么了?
秦霄賢水有些涼了,起來吧。
秦霄賢捉起她的腕子,手滑過她的腋下,像抱小孩子一樣將她抱起來,再彎腰將她抱出浴桶。
饒是兩人已見過多次,就這般無一點遮掩的讓人看了個干凈,月嬋還是羞紅了臉,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將頭深深埋進他肩頭。
秦霄賢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高高勾起了嘴角,腳下生風(fēng)地將她抱進屋里,放在榻上,扯了沐浴的長軟帕子,仔仔細細將她身上的水擦干凈。
擦了水,將她穿了肚兜和褻褲,便讓她在榻上,一雙手搓熱了紅辣辣的藥油,使了力給她按著種樹時扭到的腰。
偶爾有幾滴落在白膩的脊背上,像是雪地里落下的紅梅,強烈地刺激著秦霄賢的視線。
月嬋被按的舒服,正悄悄搖晃著腳,肩頭卻忽然挨上一片溫軟,她被嚇了一跳,將將放開沒多久的被面又被她攥緊。
月嬋旋…旋兒哥?
秦霄賢今晚在自己的地兒,心里頭疏通,老是憋著壞,像是要故意臊她,嘴下動作響得很。
秦霄賢嗯…我在呢。
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嘶啞,像是動了情,這讓月嬋一陣心慌,只能軟著聲跟他商量。
月嬋旋兒哥,別,今兒腰疼,好累,饒了我吧,好不好?
秦霄賢好…我知道…
秦霄賢應(yīng)著,卻像是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吻一直沒停下。
秦霄賢今晚我伺候的好不好?
月嬋好…
秦霄賢那讓我親一親,你好香…
月嬋瞬時更紅了臉,這死孩子說出的話像個十足的登徒子,她卻是真真不舍的推開他。
她怕他又用那可憐的眼兒瞅她。
越吻越控制不住,她似真的會讓人上癮,秦霄賢終是停了下來,最后親了親她的軟唇,拉過被子將她裹了進去,自己只是躺在了外側(cè)。
半晌,秦霄賢才轉(zhuǎn)過身去,卻只抓了她的手。
秦霄賢月兒!
月嬋嗯?
月嬋回的聲音有些困意。
秦霄賢高興了,側(cè)過身撐起半個身子,看她。
秦霄賢我給你贖了身,讓你嫁給我好不好?
困倦狀態(tài)好啊,最好就這樣昏昏沉沉的應(yīng)了他才好。
可月嬋卻未讓他如意,一聽這話,閉著的眼睛都睜開了,想來已然清醒。
可這一次她卻沒有立刻回絕了他,而是仔仔細細的看著他,想從他的表情里瞧出一絲端倪。
秦霄賢無疑是真誠的,他每回問這話時都是這樣,沒有任何虛偽客套。
就在他以為這次有希望松口時,月嬋還是背過身臉沖墻面。
月嬋不好。
秦霄賢一愣,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應(yīng),他想看看她的眼睛,便伸手去扳她的身子,卻被她按住了手。
月嬋旋兒哥,我累了,睡吧。
好似是錯覺,他感覺她的聲音有哭腔,便也沒敢再動她,只乖乖躺下。
過了一會兒,又悄悄掀開她的被子,鉆了進去,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直到他的手滑過腰間,撫著她的小腹時,她的手也伸了過來,與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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