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換上,中午陪我出去。”玄月指了指床上的藍色禮服。
“去哪?”
“一個商業(yè)合作?!?/p>
“沒興趣?!?/p>
“我說了,這幾天,你必須跟著我?!毙履闷鸫采系亩Y服,遞到滄月面前,“是自己換,還是我來幫忙?”
?!滄月拿著禮服就去了浴室,還把門重重關(guān)上,來抗議玄月的“暴君行為”。
十分鐘過去了,玄月皺眉,這丫頭怎么這么慢。二十分鐘過去了,滄月依然沒有出來,他能檢測到滄月的腦電波,她在里面,沒有離開。
“好了嗎?滄?”玄月敲門,滄月沒應(yīng)聲。
內(nèi)力往掌心劇集,咔擦一聲,門鎖被玄月打開了,滄月正和禮服的拉鏈“作斗爭”。她只是瞥了一眼進來的玄月,然后背對著他,很明顯,是要他幫忙了。
手指擦上了光滑的脊背,滄月有點臉紅。禮服整理好后玄月從身后抱住她。
“干什么?”滄月試著掙脫出來。
“一會兒可別亂走?!?/p>
“你不是能檢測孤的腦電波嗎?”
“可我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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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提琴曲調(diào)在大廳響起,酒杯碰撞聲此起彼伏,這種場合,女人往往只是男人的附庸品,深V領(lǐng),露背裝是最常見的,還有兩個女人挽著一個男人。
畫風(fēng)到了滄月這里便與眾不同,長袖藍色禮服,流光裙擺,頭發(fā)散著,氣場竟勝了大廳里很多男人,也只有她身邊的玄月能壓她一頭了。
滄月晃了晃高腳杯里的紅酒,她真的很討厭這樣的場合,紙醉金迷的感覺。
有幾人看到玄月便湊上前來,墮天使的勢力和威望自是極高的,當然會吸引不少人。而滄月看著上前的陌生人,正想著如何“阻止”,沒準攪黃了玄月的一樁生意,他就不會讓自己跟著他了。
寒氣在指尖聚集,滄月打算凍住地面,讓那幾人摔一跤,然而玄月及時握住了她的手。
“滄,別調(diào)皮,攪黃了我的生意,你可要賠償?shù)??!彼跍嬖露叺吐曊f著,“賠償”二字格外重。
“路西法大人,我敬您一杯?!鄙钏{色西服的男人舉著酒杯,神色恭敬?!斑@位是您的夫人嗎?路西法大人既有權(quán)力地位,還有一位這么漂亮的夫人,果真是人生贏家啊!”
玄月笑而不語,他確實對那夫人二字很滿意。
滄月聽到夫人二字反倒皺眉,外人都覺得自己是玄月的人了?她越發(fā)覺得這個地方惹她心煩,也越發(fā)希望自己能盡快離開。
玄月身邊圍了更多的人,不是夸他就是夸滄月,其目的也無非是希望玄月開心,他們從中能分一杯羹。滄月很討厭不認識的人在她身邊“套近乎”,關(guān)鍵是來了這么一大群人,她很想把整個大廳都冰凍了來降降溫。
“這里有個花園,自己去玩玩吧,別走太遠。”玄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滄月有些疑惑,但還是穿出人群,往大門走去。
“我家夫人覺得有些悶,我們繼續(xù)聊吧?!毙掳l(fā)話,把那些集中在滄月身上的目光全部拉了回來。
現(xiàn)在是傍晚,夕陽將噴泉都染上紅色,錦鯉時不時越出水面,激起層層漣漪,現(xiàn)在是春季,花園里盡是牡丹和芍藥。
滄月能感受到一個人在她身后,還逐漸逼近,她在手上幻化了一把冰刃,準備逼問一下是誰,轉(zhuǎn)身的時候卻不免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