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秦放的手機(jī)想起了,顏福瑞打電話告訴秦放說司藤太陰險狡詐了,竟然給各位懸?guī)熛绿俣尽?/p>
秦放聽完一臉不解地看著玖玖,“司藤,顏福瑞說的是什么意思?”然后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想起,說要跟司藤小姐說話。
玖玖看了一眼秦放,“把手機(jī)給我?!?/p>
秦放小心翼翼地將電話遞給玖玖,“請問是司藤小姐嗎?”
“你哪位?”
“我姓白,白金?!?/p>
玖玖搜刮了腦子里的記憶,“是九道街烏衣巷的白家嗎?”
“對,上三代都住在那里,到我父親那一輩就搬了家,司藤小姐您是認(rèn)識我的祖父?”
“認(rèn)識,她當(dāng)然認(rèn)識啊~當(dāng)年懸門可是稱他為玉面書生,據(jù)說他喜歡穿白,白的長衫馬褂,中山裝,有時也穿西服帶禮帽,手里搖一扇檀木扇骨的扇子,正面小楷寫了兩句詩,云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扇子的反面以詩作畫,三兩墨筆勾出了個百姓人家。”
“司藤小姐,你是過獎了,這個我是沒有那個福氣見到,我還沒有出生的時候。祖父就過世了,而且我也不是很喜歡穿白,我平時的喜歡黑色?!?/p>
玖玖聽出電話另一頭聲音有些局促。
隱約聽到好像有人在罵她,讓她心中很不快。
便道:“白先生你把電話的擴(kuò)音器打開,我有話跟各位懸?guī)焸冋f。”
“好,我開擴(kuò)音?!?/p>
“諸位···”玖玖才開口就聽到那邊有人滕殺發(fā)作了。
只是停頓了一下又道:“這藤殺固然是有個發(fā)作的大限,但是平時若不想受折磨的話,最重要的還是不要發(fā)脾氣,要心平氣和多想想開心的事,如果像剛剛這位懸?guī)熞粯觼y發(fā)脾氣,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平白落得我看好戲,疼的可是各位懸?guī)煱。 ?/p>
還是白金見氣氛不對,趕緊出來打圓場。
并說,她能殺他們卻不殺,肯定是有什么事要他們做。
玖玖語氣中頗為欣賞他,“你倒是聰明人?!?/p>
“不敢,不敢。”電話另一頭謙虛道。
玖玖便問,“我叫顏福瑞給我?guī)г?,說我有事相求,為什么你們個個就是不當(dāng)回事呢?”
白金看著顏福瑞,這話他可從來沒聽顏福瑞說過,顏福瑞自己的懵了,司藤小姐確實說過這話,不過當(dāng)時她那趾高氣昂的口氣哪里像有事相求啊。
他根本就沒當(dāng)一回事,所以就沒提起。
真的不怪他啊~
白金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顏福瑞一眼,對著電話輕聲問道:“我聽出來了,司藤小姐確實是有要事相商?!?/p>
這就對了嘛~她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看來,你還算是個聰明人,哦~對了沈翠巧仙壽幾何啊?”
沈銀燈道:“我太師父不到三十歲就死了?!?/p>
玖玖頗為惋惜道“那可真是英年早逝,真是可惜呀!”
沈銀燈見玖玖一副很為她師父惋惜的語氣,心中氣不打一出來,要知道她師父之所以那么早就去世還是拜她所賜,“你這又是下毒又是陰謀詭計你到底什么意思?”
玖玖看向身邊的秦放,“她問我什么意思?你說我什么意思???”
秦放攤手,“我哪知道你什么意思?總不見得你要請人吃飯吧?”
“對,我就是要請人吃飯?!?/p>
“啊~”還真要請人吃飯?
電話里面?zhèn)鱽砩蜚y燈的聲音,“斷頭飯嗎?”
玖玖笑了,“不,那是多慮了。”她要他們的命干什么?
白金知道這頓宴席肯定大有文章,“司藤小姐是真請吃飯嗎?”
“真請吃飯?!本辆帘銙鞌嚯娫捔恕?/p>
見秦放眼中有疑問,玖玖并不想跟他多說什么,“你還站在這里干嘛?還不趕緊去訂飯店?你沒聽到我要請客吃飯嗎?”
“還有記得要選一個檔次高一點的,必要的時候還得安排人接送。”身為一個助理這么不機(jī)靈,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