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厭煩了他們在樓下,慵懶地走下樓去,時不時還不厭地抓抓頭發(fā),從褲兜里取出煙,摁掉煙頭里的爆珠,一股薄荷香撲滅而來,拿出老式打火機(jī),慢慢地點(diǎn)上火,悠揚(yáng)地打開父親留下的唱片盒,取出一張老碟子,或是鄧麗君又或是蔡琴,反正不管了,就讓它播吧……
秋瑾“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
因?yàn)槌D甑奈鼰?,聲音已?jīng)嘶啞地像個男人,唱兩句喉嚨受不了,索性停了下來,光著腳走到了門邊,“咔”開了門…
房里還播著老舊的歌曲,夏日的陽光明朗地灑進(jìn)了屋里,我輕倚在門梁上,輕輕抬頭看向他們。
兩個人,身高差不多,確實(shí)昨兒有人告訴我讓我做好準(zhǔn)備,說是我的生母要來接我…
秋瑾可笑啊可笑,多年未見的母親說要來接我這個喪家之人
話很小聲,沒人聽見....正當(dāng)我把煙頭扔在地上的時候,那個女人下來了,我淡漠地看向她,理智告訴我那個人是我生母,也是她出生時拋棄了我,也是她讓我遇見了我的養(yǎng)父--余華。養(yǎng)父死后她便來尋我了,想到這里不經(jīng)冷笑一聲,20多年未謀面啊。生父也不知是誰,可謂這人生也搞笑。
鹿晗你就是余凡吧,你好,我是鹿晗,也就是今天起我是你的哥哥了,你就叫我鹿哥就好了
哥哥?平白無故多個哥哥,我也沒有任何表情,面前的這個男人著實(shí)很令人著迷,那今日的陽光像是為他照耀一樣、有那么一瞬間我看傻眼了,他也一直面帶微笑,真的是很陽光。奈何我的性子向來也就淡然慣了,也只是沖他笑笑。繼續(xù)埋頭抽起我的煙
金俊綿嘿,小丫頭我是你四哥,金俊綿。很高興你能回來,還有女孩子就少抽些煙了
說著便奪走了我還剩半截的煙,扔在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我也不過笑笑罷,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