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我…我真的越來越搞不懂越清了?!?/p>
時笙不明所以,“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原以為顧越清厭惡了自己之后,在見到顏沫沫就會有所改變,怎么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并沒有如她設(shè)想的方向發(fā)展?
“我去房間找他,他卻跟我說莫煜謙在里面,不方便,我連房間門都沒進(jìn)到?!鳖伳瓪怵H地哪起嘴巴,“他怎么這么不解風(fēng)情??!”
“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在外面的大廳喝了杯咖啡?!闭f話間還有些無奈的語氣。
“這不是也挺好的嗎?至少你們兩人獨處了啊?!睍r笙柔聲安慰.
雖然這與顏沫沫的預(yù)想有些差距,但不管怎么樣,至少兩人獨處了。
尤其剛才顧越清明明那么生氣,卻仍然愿意和顏沫沫出去,這說明在他的心里,依然很在意顏沫沫的。
“可是他根本就不理我!”顏沫沫像是無奈至極,整個人撲到了床上,“我跟他說話,他都不搭理我?!?/p>
“也許他只是不知道該說謝什么?”
“才怪呢!我看得出他心情不是很好,他可能根本就不想看到我。”
時笙看著顏沫沫把臉埋在枕頭下,有些苦澀.
這的確不能完全怪顧越清,方才她說的那些話,的確讓他出離憤怒了。
“我后面就直接回來了,越清居然也不攔著我,還讓我一個人走回來的,我走的時候他還坐在那里,根本沒有想要起來送我回房間的意思!”
“真是氣死我了!”
“這..”時笙看著發(fā)著小脾氣的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算了,不要再說我和顧越清的事了?!卑察o了片刻后,顏沫沫坐了起來,“說說你和莫爛謙吧,你們怎么樣?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時笙愣了一下,嘴角苦澀,“我也沒有見到莫爛謙.”不僅沒有見到莫煜謙,還見到了最不應(yīng)該見到的人——顧越清.
“我給他發(fā)的信息他都沒有回我,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怎么會這樣?”顏沫沫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哀暖一聲地接住了時笙的脖子,“我們真是同病相憐的好姐妹,就連被放飛機都是一起的?!?/p>
“那你剛才去哪里啦?”
“我就在樓下坐了一會兒,還以為你和顧越清能好好地相處一會兒呢,沒想到......”
顏沫沫聽到”顧越清”三個字的時候又跳了起來,“不要提起他,我還在生他的氣呢!他太不在意我的感受了!”
時笙哭笑不得地?fù)u了搖頭,“時間也不早了,你要不要洗個澡,準(zhǔn)備睡覺了?”
“嗯?”顏沫沫回過神來,這才想起自己身上還臟兮兮的,“那好吧,我去洗澡。”
“你要等著我,不準(zhǔn)先睡哦!”她從背包里拿出換洗的內(nèi)衣褲,一邊往浴室走,一邊不時地回頭看時笙,“我們要像大學(xué)時候那樣,睡前來一場臥談會?!?/p>
“好?!睍r笙好笑地點了點頭。
她站坐在床邊,一時間靜溢的房間里只聽得見浴室傳來的流水聲。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顏沫沫的聲音隔著浴室門再次傳了出來。
“阿笙,我剛想起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時崔轉(zhuǎn)過頭看過去,就看見她裹著白色浴巾光著腳?行色匆匆地小跑出來。
“怎么了?衣服都還沒穿好呢.”
“對哦!”顏沫沫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恍然大悟。
等她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時笙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背靠著床頭了.
“不是讓你等我嗎?你怎么自己先躺上去了。”她有些不滿地嗔視.
“有點累。”
看著時笙柔柔的笑容,顏沫沫也不再說什么。
“那好吧,原諒你了。”她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床上放著的東西,也躺了下去。
“阿笙,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哦。”
“嗯,你問.”
“你是醫(yī)生嘛,那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男人...…就是,如果那個不行的話,額,要吃什么補品才能治???”
時笙驚訝地眨了眨眼睛,“你打算給誰吃?”
“越清啊!”
顧越清那方面出現(xiàn)問題了?
她甩了甩腦袋,帶著些許戲謔而又不太確定的語氣,說:“羊鞭?生燒?韭菜?”
“哈哈!”顏沫沫聽到她一本正經(jīng)地數(shù)出這些壯陽的食物,忍不住“樸嗤”一聲笑了出來。
“阿笙,你要笑死我!”
“怎么了?”時笙偏頭,以不解的眼神詢問.
“你平時是不是都關(guān)注這些???”
“什么嘛!不是你問我的嗎?”她看著躺在床上笑得合不攏嘴的顏沫沫,也跟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