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傷口,張澤禹拿那些帶著血跡的衣服和紗布全部燒掉,拿了套自己的新衣服。
江楚楚“雖然小了點,但是暫時穿一穿應該可以?!?/p>
張澤禹“這是我的新衣服,還是姐姐生日買給我的……”
不樂意,不開森。
他自己都沒穿,便宜了這個撿來的姐夫,這哪里是搶他衣服,明明是搶姐姐。
江楚楚“小寶乖。”
江楚楚“姐姐答應你,過幾天給你買新的。”
張澤禹“家里哪有這么多錢。”
江楚楚“錢你不用管?!?/p>
江楚楚躲躲閃閃避開張澤禹的目光,抱過那套干凈的衣服,要給丁程鑫換上。
張澤禹“你是不是又去那些亂七八糟的歌廳唱歌了?”
張澤禹神色嚴肅,立刻上前握著江楚楚的手臂。
張澤禹“姐,你說過不去的,那種地方不能去?!?/p>
江楚楚“我有分寸。”
江楚楚“而且還有你真源哥陪著我,不用擔心?!?/p>
張澤禹“張真源陪你?!”
張澤禹“他就是不懷好意,你還讓他陪著你!”
江楚楚“干嘛反應這么大,人家真源是老實人。”
張澤禹“你在做夢嗎?”
張真源是老實人。
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那眼睛就差長在江楚楚的身上了,笑面虎,老色批,男人的溫柔都是欺騙女人的假象。
江楚楚“行了,睡覺去?!?/p>
江楚楚“都這么晚了,明天你還要去上學呢?!?/p>
……
連哄帶騙,把張澤禹哄去房間睡覺,客廳里只剩下了她和昏迷不醒的丁程鑫。
問題來了——
上面衣服,她可以換,下面她可怎么辦……
江楚楚“啊啊啊啊啊啊,小寶走了,誰給他換下面,我自己給自己挖坑?!?/p>
千萬不要讓她負責。
她真沒錢 QAQ .
懷著忐忑和激動的心,江楚楚顫顫巍巍地去給他脫褲子,一遍又一遍給自己做心理工作。
他是馬嘉祺,他是馬嘉祺,他是馬嘉祺,馬嘉祺是老公,給老公換衣服沒關系,馬嘉祺馬嘉祺……
——
七號賭場。
昏暗的燈光,剛剛從碼頭回來的眾人稍微有點狼狽,朱志鑫正在給劉耀文消毒上藥。
朱志鑫(賭場老二)“還好,不嚴重。”
劉耀文“氣死我了,賀峻霖居然這么不留情?!?/p>
劉耀文“要是毀了我劉耀文這張臉,以后我都只能靠才華吃飯了?!?/p>
朱志鑫(賭場老二)“……”
哪來的不要臉娃兒。
一個中學沒畢業(yè)的人,好意思在這里說靠才華吃飯。
朱志鑫(賭場老二)“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劉耀文“既然他賀峻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p>
劉耀文“搶不到軍火,還打傷了我的人,這筆賬必須跟他慢慢算回來。”
朱志鑫(賭場老二)“你有計劃了?”
劉耀文“記得他有個相好的,你派人去調查一下。”
朱志鑫(賭場老二)“你要綁架?”
劉耀文“綁架多無聊,當然是要玩玩,搶走他女人,看賀峻霖怎么哭?!?/p>
劉耀文慵懶地笑道,一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那個少女,眼里透著志在必得的光亮。
這么漂亮的獵物,還真的是心都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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