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劉耀文死女人!
劉耀文拼命地搖晃和拉扯著手腕上的手銬,牢不可破,連使用蠻力打開的心都死了。
白皙的手腕泛起紅印,他泄了口氣,生無可戀地躺在自己的床鋪上。
不能好好吃飯……
不能好好睡覺……
不能好好洗澡……
馬嘉祺與其在這里白費力氣,不如去跟蘇教官道歉。
坐在隔壁床位的馬嘉祺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輕描淡寫地說道。
一句話,像是觸碰到了劉耀文的逆鱗似的,他突然坐起,氣不打一出來,嗤笑一聲:
劉耀文我要去求那個女人,我劉耀文的名字倒著寫!
義正言辭地說完,一只胳膊突然攬住了劉耀文的肩膀,敖子逸順勢坐在他的旁邊,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頭。
敖子逸年輕人,不要硬剛。
敖子逸你呢,在軍校的時間還長的很,得罪了教官,以后還怎么混?
敖子逸何必給自己添堵呢。
一副過來人的口氣,猶如老者一般,劉耀文這才想起這個看起來面生的新室友。
劉耀文我怎么好像沒見過你?
劉耀文你通過考核了嗎?
劉耀文直言不諱,同時也問出了馬嘉祺和丁程鑫的心聲,他們的目光也有意無意地投向他們,準確的說,應該是在和劉耀文攀談的敖子逸。
敖子逸考核?你說入學考試?
敖子逸故意賣著關子,臉上透著神秘莫測的表情,微微皺著眉頭。
敖子逸我不需要參加啊。
劉耀文為什么?
敖子逸那還不是因為……
一個做作的手摸頭發(fā),敖子逸故意耍著帥,對著劉耀文挑了挑眉,露出一排整齊的大白牙,頗為自戀地笑道:
敖子逸我太厲害了。
劉耀文……
馬嘉祺……
丁程鑫……
——
隔壁宿舍。
張真源、宋亞軒、賀峻霖和嚴浩翔分別站在自己的床位旁邊,站姿挺拔。
而此刻,蘇蕭雅手持教鞭,出現(xiàn)在他們的房間里。
五個人的氛圍,著實微妙。
在第二輪考核里,這四個人都是她的考核對象,換句話說,這四個人都是被她坑過的。
賀峻霖被人追了幾條街,張真源差點被送警察局,宋亞軒被追債的追打,而嚴浩翔屬于最慘,不僅被人打,而且嚴家少爺逛花樓的事情更是被她故意讓人傳開了。
所以……
蘇蕭雅是學生就該像學生,遵守軍校的校規(guī),在宿舍就要遵守宿舍管理條例。
蘇蕭雅鏗鏘有力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張真源、宋亞軒和賀峻霖都一臉嚴肅,而嚴浩翔卻冷著臉,好像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一樣。
軍靴踏在光滑的地面,發(fā)出沉甸甸的踩踏聲,蘇蕭雅站在嚴浩翔的跟前,盯著他的眼睛,眉眼帶著挑釁的笑。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另外三個的目光都不自覺地飄了過去。
蘇蕭雅不服氣?
鼻尖縈繞著熟悉的味道,嚴浩翔恍然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他和她,他們……
打斷內心的胡思亂想,嚴浩翔面不改色地說道:
嚴浩翔報告教官,沒有。
蘇蕭雅是嗎…
僅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地說道,蘇蕭雅忽然抬手,故意從嚴浩翔的胸口碰了碰,再搭在他的肩上。
熟悉的舉動讓嚴浩翔的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那晚她的手臂纏繞他的脖子,兩人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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