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
李天澤替蘇蕭雅檢查完以后,溫柔地笑道:
李天澤(軍校醫(yī)生)“恢復(fù)的很好。”
李天澤(軍校醫(yī)生)“傷口在愈合,但是還要過幾天才能下床?!?/p>
蘇蕭雅“謝謝?!?/p>
蘇蕭雅微微一笑,那蒼白的臉上終于恢復(fù)了些許的血色,看起來精神也好了很多。
李天澤(軍校醫(yī)生)“我們之間不需要謝?!?/p>
每一次謝謝,都讓他感覺他們之間好像隔得很遠。
蘇蕭雅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若有所思地低著頭,手攥著被子,欲言又止。
蘇蕭雅“天澤…”
李天澤(軍校醫(yī)生)“怎么了?”
蘇蕭雅“他什么時候回來…”
李天澤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他知道,她問的是馬嘉祺。
蘇蕭雅小心翼翼地詢問著,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心里總是忍不住擔(dān)心。
現(xiàn)在外面肯定很亂,馬嘉祺不在,她也覺得很不安定。
身邊除了李天澤,和一個啞巴的下人,幾乎都看不到其他人。
李天澤(軍校醫(yī)生)“新督軍剛上任,事情肯定很多?!?/p>
蘇蕭雅“那可以給我看一看最近的報紙嗎?”
聞言,李天澤臉上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隨即揚起了一個溫和的笑。
李天澤(軍校醫(yī)生)“城外很難買到報紙?!?/p>
李天澤(軍校醫(yī)生)“下次,下次進城的時候再看看能不能給你帶。”
蘇蕭雅“好?!?/p>
得到李天澤的承諾,蘇蕭雅莞爾輕笑。
李天澤(軍校醫(yī)生)“你好好休息吧。”
擔(dān)心被詢問的更多,李天澤并不敢多停留在這里。
蘇蕭雅目送李天澤離開,房間里轉(zhuǎn)眼就只剩下她和一直照顧她的下人。
是個啞巴。
房間里有歸于安靜,蘇蕭雅默默地嘆了口氣,眼神里透著些許惆悵和失落,每天都在等著馬嘉祺回來。
他會回來的……
他不會丟下她的……
——
城內(nèi)的戰(zhàn)亂也平息了下來,軍校即將開學(xué)。
賀峻霖拿著兩壇子酒,又準備了一些錢,也備了兩套衣服。
連敲門都省了,直接推門而入,一進門,依然是那熟悉的酒味,屋子里還透著一股腐臭的味道。
賀峻霖“我天…”
賀峻霖“你不會是腐爛了吧…”
一邊在鼻子前面扇了兩下,一邊毫不客氣地吐槽著。
賀峻霖剛放下東西,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半個人影都沒有,根本沒有劉耀文。
賀峻霖“劉耀文?!”
賀峻霖瞬間收起了那副調(diào)侃的模樣,著急地左顧右盼,確認劉耀文不在房間里,他嚇得瞪大了雙眼。
賀峻霖“劉耀文!”
心里涌動著不祥的預(yù)感,直到他看見了木桌上的紅色痕跡,是用血寫下了八個字——
承蒙照料,有緣再會。
細細地品析著這八個字,那顆懸著的心漸漸地放下來。
賀峻霖“還好是再會…”
賀峻霖“只要不是尋死就行。”
——
入夜,原本在看書的蘇蕭雅不知不覺地靠在了床頭,慢慢睡著了。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并沒有驚醒到她。
那人緩緩地關(guān)上了門,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床邊,拿起了蘇蕭雅腿上的書,放在桌面。
像是感覺到動靜,蘇蕭雅睫毛微顫,突然睜開了眼睛,當(dāng)看清身旁的人,眼里浮現(xiàn)出驚喜。
馬嘉祺“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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