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當家人)“怎么樣?”
三姨娘(當家人)“真的考慮清楚了?”
三姨娘好整以暇地望著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江楚楚,勾了勾唇角。
大半個月的調(diào)教,江楚楚和以前大不相同,不管是由內(nèi)而外的改變,還是在外人面前的偽裝,至少現(xiàn)在的她,妖嬈多姿,媚骨天成,即便是坐著,都在靜靜地散發(fā)著自己的誘惑。
一顰一笑,慵懶至極,骨子里總是透著一股淡淡的高傲,卻更加的吸引人。
她的優(yōu)雅,她的溫柔,她的知性,可是公館里的其他姑娘們所沒有的。
誰說生了孩子的女人不香。
這女人就很香!
江楚楚“嗯?!?/p>
三姨娘(當家人)“行,只要你能讓我看到你的本事,三天后就能讓你接客。”
江楚楚“要我做什么?!?/p>
三姨娘故意頓了頓,眼簾半垂,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忽然想到了什么,眉眼帶笑。
三姨娘(當家人)“你今天在屋里等著?!?/p>
三姨娘(當家人)“大概十點的時候,會有一個男人來敲門。”
江楚楚“然后…?”
盡管已經(jīng)猜到了些許,但卻還是象征性地問了問。
三姨娘意味深長地看著江楚楚,甚至還有點期待。
三姨娘(當家人)“讓他硬。”
——
“我喜歡這件。”
“這件漂亮這件漂亮!”
“這件摸起來舒服?!?/p>
……
化妝間,一群嬌俏的姑娘們圍著兩個的貨箱子,里面的漂亮衣服和好貨瞬間爭搶一空。
有的姑娘拿著睡裙,興奮地在身上比劃著,有的姑娘拿著內(nèi)衣,摸著軟棉的料子,還有姑娘在為了一瓶名款香水爭搶著。
另一邊,一個男人坐在化妝臺上,一只腳踩著臺面,悠哉地看著這群花枝招展的女人。
看女人挑內(nèi)衣,上頭。
一個個纖纖細腰,那發(fā)出來的聲音發(fā)出來,都是變了調(diào)的,軟軟的,綿綿的,輕輕的。
和黃花大閨女就是不一樣。
這歌妓院的姑娘,熱情奔放,嫵媚多姿,最重要的是——
穿的少。
白鶯鶯(頭牌歌妓)“貨挑子,這是什么。”
一個女人眼尖地看到箱底有一份更小的盒子,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拿了起來。
見狀,那男人心一急,立刻從桌上翻身下來,越過這群女人們,來到了最前面,搶下了那個小木盒子,對著問話的女人邪魅一笑。
劉耀文“這可不是給你們的。”
白鶯鶯(頭牌歌妓)“喲——”
白鶯鶯(頭牌歌妓)“你在這神氣什么?你一個貨挑子,還看不起誰呢?”
見白鶯鶯調(diào)侃著他,劉耀文不屑地笑著,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把箱子遞到了她的面前,挑了挑眉。
劉耀文“三姨娘的,你敢要?”
一聽,周圍那些剛剛還在打著這壓箱底寶貝主意的女人瞬間沒了聲。
這公館誰是老大,她們當然還是清楚的。
劉耀文“行了?!?/p>
劉耀文“挑到自己喜歡的了,那就給錢吧?!?/p>
其他人拿著喜歡的東西,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把錢給了劉耀文。
劉耀文忽然看上了一旁端站著的白鶯鶯,抬起了那只得空的手,微微一笑。
劉耀文“你的呢?”
白鶯鶯嬌俏一笑,那白藕般的素手搭在了他溫柔的掌心。
白鶯鶯(頭牌歌妓)“你看我怎么樣?!?/p>
媚眼輕挑,故意用指腹來回地輕撫著他的手心,暗送秋波。
劉耀文的唇角上揚,握住那只柔軟的小手,用力一拉,就把她摟在了懷里。
那柔軟的腰肢盈盈一握,她胸前的豐滿撞得他心猿意馬,劉耀文帶著些許侵略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
不愧是頭牌。
兩個人黏黏膩膩,劉耀文附在她的耳邊,貼著她的耳朵,帶著磁性的嗓音說道:
劉耀文“等下去房間找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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