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可別哭啞的嗓子,晚上上不了臺?!?/p>
說完,劉耀文毫不留戀地起身,穿上了衣服。
每天晚上要營業(yè),白天還這么欲求不滿。
這玫色公館的女人……
真恐怖。
當(dāng)然,江楚楚除外。
江楚楚是溫柔又優(yōu)雅,天真又爛漫,骨子里透著情趣的小女人。
當(dāng)白鶯鶯滿心期許落了空,坐起來從后面摟住了他的腰。
白鶯鶯(頭牌歌妓)“你每次都這樣!”
為什么!
為什么就是不睡她!每次都找借口!
劉耀文“乖,你還要上臺?!?/p>
耐著性子哄,可怎么也扯不掉她的手臂。
白鶯鶯(頭牌歌妓)“我就你和我好?!?/p>
“嘭——”
突然,門外響起了東西摔掉地上的聲音。
只想說,這聲太及時了。
劉耀文“我去看看?!?/p>
白鶯鶯(頭牌歌妓)“喂——”
不等白鶯鶯說話,劉耀文直接就打開了門。
看到門口暈倒的人,劉耀文震驚地瞪大雙眼,趕緊上前跪下。
劉耀文“楚楚…”
劉耀文著急地扶起了昏迷的江楚楚,一邊搖晃 ,一邊輕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
望著她緊閉的雙眼,那張熟悉的臉牽動著他的心,好像揪在了一起,慌亂不已。
劉耀文“三姨娘…三姨娘——”
——
峰軍辦公樓,會議廳。
寬闊的大廳,一張長桌,所有的高級將領(lǐng)分別落坐在兩邊,端坐著,目光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
坐在主位的馬嘉祺。
光潔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幽暗深邃的眸子,鼻梁挺直,絕美的唇形,一身筆挺的軍裝。
馬嘉祺“先父仙逝,我相信大家和我一樣,一時難以接受,悲痛萬分。”
馬嘉祺“現(xiàn)如今,六省不可一日不穩(wěn),軍心不可一日不定?!?/p>
馬嘉祺“峰昆二軍的三年之約即將到期,峰軍內(nèi)部更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一心。”
清冷的語調(diào),目光淡然地掃過在場的每個人,渾身透著一股說不出殺伐果斷的威懾力。
馬嘉祺“嘉祺年少,以后還需要仰仗大家的支持?!?/p>
聞言,所有人都不敢出聲,看似謙遜,可卻讓人不寒而栗。
望著將領(lǐng)們的神情,馬嘉祺微微收斂寒意,達(dá)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瞥了眼一旁的張真源。
張真源接收到他的意思,在其他人不敢開口時,義正言辭地說道:
張真源“我等必將全力輔佐?!?/p>
用張真源的口,說出這番大義凜然的言論,無論這群將領(lǐng)里的某些人,愿不愿意繼續(xù)效忠新任督軍馬嘉祺,都不得不默認(rèn)。
馬嘉祺“會議到此結(jié)束。”
馬嘉祺“諸位將領(lǐng)即刻回各自的駐地,安撫軍心?!?/p>
“遵命——”
……
等其他人離開,會議廳只剩下了馬嘉祺、張真源和賀峻霖。
賀峻霖“看這群人,老老實實地跟個鵪鶉一樣?!?/p>
賀峻霖“督軍剛剛逝世,一個個哇哇哇地跑過來,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p>
馬嘉祺“來的這些,他們都是我爹提上來的將領(lǐng)。”
馬嘉祺“我尚且年輕,他們當(dāng)然想爭取這個位置?!?/p>
賀峻霖“人活著的時候,成天看不見人影,人不在了,倒是一窩蜂來了。”
張真源“接下來的路…”
張真源“恐怕還是會很辛苦。”
張真源神色凝重,無奈地嘆了口氣。
整整兩年的時間,好不容易稍微穩(wěn)定下來,隨著馬瑞華的離世,再次面臨著分崩離析的危機。
唐婉婉“嘉祺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