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楚“放開他?!?/p>
江楚楚一臉漠然地看向押著余宇涵的兩個服務生。
目光凌厲,完全不像平時溫柔婉約的模樣。
再加上兩個人本來就是白鶯鶯叫來做事的,本來就沒有什么說話權。
比起白鶯鶯,江楚楚更加受寵,這一點,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沒有多做顧慮,兩個人立刻放了余宇涵。
余宇涵(前臺接待)“楚楚姐…”
余宇涵欲言又止,他也沒想到會被發(fā)現(xiàn),還惹了這么大的麻煩。
江楚楚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是萬萬沒有想到,余宇涵居然是給白鶯鶯下了瀉藥。
要不是聽到白鶯鶯這么說,她甚至都不知道。
白鶯鶯(頭牌歌妓)“你以為江楚楚來了,你就沒事了嗎?”
江楚楚“你非要在這鬧嗎?!?/p>
江楚楚轉過身,微微蹙著漂亮的眉心。
二樓這么多眼睛盯著,這個女人 還真是一點都不嫌丟人。
白鶯鶯(頭牌歌妓)“我鬧?”
白鶯鶯(頭牌歌妓)“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難不成害怕別人知道?”
白鶯鶯(頭牌歌妓)“裝什么清純玉女?!?/p>
白鶯鶯(頭牌歌妓)“用這么卑鄙的手段搶男人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會被人發(fā)現(xiàn)嗎?”
白鶯鶯(頭牌歌妓)“你能做出這樣的事,哪還有臉站在我面前。”
余宇涵(前臺接待)“不管楚楚姐的事,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
白鶯鶯(頭牌歌妓)“喲,現(xiàn)在護著了?”
白鶯鶯(頭牌歌妓)“那你是不是就承認這個藥就是你下的?”
余宇涵憋屈地低著頭。
他很清楚,如果現(xiàn)在不承認的話,那就會拖累江楚楚。
而且,一人做事一人當。
余宇涵(前臺接待)“是?!?/p>
余宇涵(前臺接待)“我就看不慣你這么狗眼看人低的樣子?!?/p>
余宇涵(前臺接待)“你憑什么看不起人!”
余宇涵(前臺接待)“所以我就給你下了瀉藥,你這種人,最好讓你拉個幾天幾夜?!?/p>
白鶯鶯(頭牌歌妓)“你——”
白鶯鶯氣憤地抬手,江楚楚似乎已經(jīng)預判到了她的動作,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
江楚楚“這么多的姐妹,偏偏對你下瀉藥, 你是不是也該想想自己。”
白鶯鶯(頭牌歌妓)“你就是嫉妒——”
白鶯鶯(頭牌歌妓)“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你以為你能爬上張軍長的床?”
潑婦罵街般的白鶯鶯,嘲諷著江楚楚。
江楚楚挑了挑眉,眉眼間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江楚楚“難不成你爬的上?”
白鶯鶯(頭牌歌妓)“本來昨天應該陪她的人就是我,是你勾引他到你房間的!”
江楚楚“照你這話的意思,張軍長是一個貪戀女色、可以隨便勾引的人?”
白鶯鶯(頭牌歌妓)“……”
被江楚楚反將一軍,本來準備好的罵詞瞬間被堵在了喉嚨里。
張真源“我可沒說讓你陪。”
張真源的聲音突然響起。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只見張真源衣冠楚楚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張真源“昨天我是想要走的,但你非要讓我喝酒。”
張真源拿起搭在手臂上的一條圍巾,溫柔地披在了江楚楚的肩膀上。
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穿著單薄的睡裙,被這么多人看著。
他會吃醋。
看著這一幕,白鶯鶯愈發(fā)眼紅,氣急敗壞地說道:
白鶯鶯(頭牌歌妓)“可你昨天要的是我!”
張真源“要你是因為我受了朋友之托,買你一晚。”
張真源“我想要的,是她?!?/p>
說完,張真源摟住了江楚楚的腰,把人攬到懷里。
一身軍裝、正氣凜然的張真源,和明媚動人的江楚楚,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副美好的畫面。
賀峻霖“你還真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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