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才藝也是賞花宴的看頭之一,為了皇子們或者是皇帝經(jīng)過的渺茫機(jī)會,她們會使出渾身解數(shù)把自己最好的一面都展示出來。
很快就到了這個環(huán)節(jié),太后年年看四季看,即使頭幾次覺得養(yǎng)眼,看多了也就覺得沒意思了,趁著茗茶的空檔,她瞄了一眼太子。
結(jié)果這一瞄倒是讓太后怔了一下,以為是他看出來讓他感興趣的姑娘,于是便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他目光所指之處居然是湖心亭的位置。
她年紀(jì)大了,已經(jīng)是個滿頭銀絲臉上縱然保養(yǎng)的再好臉上也能看見皺紋的老人家了,視力自然不如年輕人,更別說亓寒舟這種體格強(qiáng)悍的習(xí)武之人了。
只是,湖心亭里的人是誰她自然最是清楚,畢竟人就是她讓人請來的,小二以前從不近女色,他們居然也從沒想過小二是因為不喜歡女人。
太后心里有些難受,雖然亓國男·風(fēng)盛行,但是男人終究不能·生·孩子,喜歡就收進(jìn)后院里養(yǎng)著就行了,但是不能就這樣沉迷男色。
她想了想,終究還是小小聲的朝著亓寒舟叮囑了幾句。
“小二啊,皇祖母也不是阻攔你喜·歡男人這件事兒,只是你終究是金貴的太子之身,是亓國未來的皇帝,凡事還是以子嗣還有江山社稷為重?!?/p>
“皇祖母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年歲大了,看得事情自然比你們這些小輩多,你莫要負(fù)了皇家對你的栽培。”
亓寒舟難得對哪件事情頗有興趣,所以難得遇到讓他感興趣的人和事兒,他自然是興致勃勃的看著,聽到太后忽然來了那么一句反倒是愣了幾瞬。
“皇祖母,孫兒只是從未聽過這般奇妙的琴音,于是便來了興趣想多聽會兒,還望皇祖母不要想岔?!?/p>
太后抿了口茶并不在做聲,心里卻是忍不住的嘆息。
她這二孫兒她自認(rèn)為不算太為了解,可是基本的還是能了解得很清楚的,譬如拿他對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 這一點來說。
別說表露出有興趣的情緒或神色了,就連是笑都很少有人見他笑過,幾乎可以用無欲無求這四個字來形容他的狀態(tài)。
“希望如此?!?/p>
亓寒舟本來就是因為對那天所聽到的琴聲感興趣才來參加這勞什子的賞花宴的,現(xiàn)在看著一群騷首弄姿的女人自然沒了半點興致,于是便準(zhǔn)備走人。
不過,在走之前他想著不能就這樣空手走,于是便向太后討了沐十一的幾天時間,想讓沐十一去他宮里頭撫琴給他一人聽。
太后聞言輕嘆了一口,沒有直接答應(yīng)他的請求,只說會尊重沐十一自己的想法,亓寒舟聞言也沒表示什么,只頷首后走了。
沐十一一人撫琴時自是悠然自得的,只是一面對太后就緊張得心尖兒有些微顫,十分不擅長面對這些權(quán)勢通天不怒自威的大人物。
“小大師啊,太子想讓你去他府上小住幾日充當(dāng)他府上幾日的琴師,報酬哀家這里自然會給你補(bǔ)上,并且在太子那兒你也能再得一份。”
“哀家見清頌大師這些日子過得瀟灑自在,似是暫時無離亓國之意,小大師可否應(yīng)下哀家這個請求?!?/p>
沐十一額角都要開始冒冷汗了,只佯裝鎮(zhèn)定的應(yīng)下了太后的‘請求’,果不其然,在他應(yīng)的那一刻,他周身無形的威壓便散去了大半。
這哪是什么請求,明明就是來自官家的威壓呀。
知道他答應(yīng)了,太子那邊也只是排了一輛馬車過來接見他,沐十一抱緊了自己的琴,滿心忐忑的上了去太子府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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