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視角
周峻緯下了飛機(jī),已經(jīng)是深夜了,周圍的人也只剩零星幾個。
周峻緯突然不知道該去哪,于是打電話給文韜。
他相信他一定沒睡。
文韜峻緯?
文韜很快接通了電話。
周峻緯文韜,你們現(xiàn)在在哪?
周峻緯顧不上寒暄,著急地問道。
周峻緯斷定蒲熠星一定也在旁邊。
文韜...我們在去阿念家的路上。
文韜愣了一下,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回答道。
周峻緯好,我們到那里集合。
周峻緯說完,便掛了電話,向外走去。
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讓車等在機(jī)場出口了。
——
盡管周峻緯火急火燎地向目的地趕去,
但蒲熠星和文韜還是早一步到了江念綰家。
兩人都有江念綰家的鑰匙,無所謂誰開門。
但蒲熠星懷里抱著江念綰的骨灰盒,
所以開門的差事兒自然就落到了文韜身上。
文韜自覺從口袋里拿出鑰匙,打開了江念綰家的門。
蒲熠星先進(jìn)了門,徑直走進(jìn)女孩房間,在床邊坐下,
小心翼翼地將江念綰的骨灰盒放在了床頭柜上后,
纖長的手輕輕地?fù)崦?,后又變成摩挲帶有女孩清香的被子,神情十分眷念?/p>
文韜聽送江念綰去醫(yī)院的醫(yī)生護(hù)士說了,
女孩最后是在書房待著的,所以就去了書房。
他沒去管蒲熠星。
他們現(xiàn)在都需要一個人靜靜。
文韜進(jìn)入書房,桌上染了血的信封十分顯眼地躺在書桌上。
#文韜阿蒲,快來!
蒲熠星來了!
說著,文韜走到書桌前,終于看清了信封上的字:To 唐九洲。
文韜拿起信封,緊緊盯著上面的字。
手里的動作不斷收緊,盡管心中已然壓抑,
但信封表面還是出現(xiàn)了皺褶,他現(xiàn)在嫉妒得快要發(fā)瘋。
鮮紅的血星星點點地灑在上面,赤裸裸地彰顯著江念綰離開前的慘烈狀態(tài)。
美麗而又凄涼,如一朵花的盛大綻開,又悲涼凋落。
文韜用大拇指不斷摩挲著信封上的血跡,似乎都還能感受到女孩的溫度。
悲傷之情再次涌上心頭,眼淚止于眼眶,堅強(qiáng)地不肯讓它掉落。
蒲熠星你干什么呢?
蒲熠星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文韜似是突然驚醒,急忙轉(zhuǎn)身,將信藏在身后,
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用手將信封上的皺褶撫平。
#文韜沒干什么啊。
蒲熠星那你叫我來干什么?
#文韜哦,這里有封信。
說著,文韜將手里已然撫平了皺褶,
但細(xì)看還是能看出的的信封遞給了蒲熠星。
蒲熠星看到了,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文韜。
文韜則理不直氣也狀地反直視著蒲熠星,
搞得蒲熠星還以為自己誤會了文韜呢。
蒲熠星看回信封,上面的字清晰可見,
他不禁瞇起了自己好看的雙眸,眸光里閃過一絲危險的信號。
唐九洲危!
蒲熠星:我AKA現(xiàn)殺妹妹要重出江湖了!(興奮)
唐九洲:蒲哥求放過!
文韜清晰地抓住了蒲熠星眸中閃過的情緒,心下了然,不禁勾了勾嘴角。
文韜:嘿嘿嘿,我不是一個人~(開心)
#文韜阿念應(yīng)該還會寫給其他人的信,我們一起找找吧。
冷靜下來的文韜很快反應(yīng)過來,江念綰不可能只寫一封給唐九洲,說道。
——
西洲抱歉,久等了。初三黨哭泣。
西洲好不容易早點寫好了作業(yè),加上因為臺風(fēng),下午不用去學(xué)校。
西洲感謝等待???
感謝關(guān)注!
感謝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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