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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甄家的丑聞卻不少,甄衍年少成名不說卻迷戀一名叫佳儀的煙花女子。竟然不顧父母反對、妻子有孕在身,執(zhí)意為她贖了身安置了做外室。
開了春三月時安昭媛誕下了皇三子,賜名予濡。
出了月子與皇后敬妃等人去棠梨宮小坐,只有沈喬儀沒有去,左右她厭惡棠梨宮已經(jīng)是明面的了。
好在她厭惡只是不愿來往罷了,鐘如琦陪著,此時已經(jīng)是獻貴嬪:“姐姐不去,我也不去?!?/p>
“合宮都知道上次本宮救得是何樣的狼心狗肺,又何必上趕著給自己找不痛快呢?!?/p>
沈喬儀說完,卻安入殿福身:“娘娘,棠梨宮...鬧起來了?!?/p>
沈喬儀與鐘如琦互視滿是疑惑,聽了卻安道原是甄衍的丑事,薛茜桃入宮來鬧了。
如琦手中繡著的一件小衣裳是皇子穿的,她笑道:“姐姐這胎若是皇子這衣裳正合適,過兩日我在繡點帝姬能穿的。這樣不管姐姐這胎是皇子還是帝姬,都好了。”
沈喬儀接過來看著縝密的針腳:“也虧你有這個心思,你現(xiàn)在也是秋來宮的主位,來回跑也得看著時辰,別曬黑了跟我委屈。”
而獻貴嬪卻一臉委屈:“瞧姐姐說的,妹妹好心來陪你結(jié)果卻還被嫌棄了?!?/p>
沈喬儀哭笑不得,自從和她熟了才知道小女兒家的嬌羞性子:“那如琦這樣說,做姐姐可不得落實行動了。”
獻貴嬪笑笑又說到過幾日要去太平行宮的事:“皇上前幾日同我說,太平行宮的玉潤堂空著,要我搬過去呢?!?/p>
玉潤堂...似乎是從前惠貴嬪的地方,如今惠貴嬪人已經(jīng)不在了,誰住進去也沒什么。
說了這個獻貴嬪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陣厭惡:“前兒說起的,不知怎的傳到了人家的耳朵里。莞貴嬪聽了,就連那甘貴人都說我這個獻貴嬪不識規(guī)矩的,那可是從前惠貴嬪的地兒?!?/p>
“莞貴嬪和甘貴人雖然是甄家的同府小姐,可她們啊面和心不和的。況且你是貴嬪,一個貴人能耐你何?!?/p>
獻貴嬪笑笑:“莞貴嬪自從復(fù)寵之后,甘貴人也是使勁了渾身解數(shù),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后宮都是甄家的呢。”
沈喬儀看向她,到是沒想到如琦這般看不上棠梨宮的:“你知道就好了,這話出去可別亂說?!?/p>
“我知道的,”獻貴嬪點點頭。
過了端午之后十?dāng)?shù)日,天氣逐漸炎熱起來,數(shù)名宮人羽扇輕搖也耐不住絲絲熱風(fēng)。于是玄凌下旨,遷宮眷親貴一同幸京太平行宮避暑。
許是許久沒有新寵了,玄凌在行宮住了一個月后,納了一名侍女喬氏為更衣,未幾,又進封為采女,頗有幾分寵愛。
若是最有意思的便是喬采女與甘貴人之間的爭鋒了,兩人都是宮婢出身,偏偏華妃和莞貴嬪斗的更厲害。
然曹婕妤閑聊時卻說那喬氏是華妃身邊的侍女,連曹氏都覺得華妃此次失策,可見這個喬氏上不得臺面。
沈喬儀看著曹氏懷里的溫儀笑道:“你們母女的福氣在后頭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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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