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鉆進休息室,與里面的人對上目光的時候,你突然有些后悔母愛泛濫。
畢竟休息室是你老板的。
連你都因為咖位不夠,原本被安排在集體休息室,不過你還好有一個大腿可抱,只是不好再帶人進來。
因而在你看到原本去和熟人社交,不在休息室里的王嘉爾現(xiàn)在卻靠在沙發(fā)上,和一旁的蘇茶茶有一搭沒一搭聊著時,你眼睛都睜大了。
特別是他抬眸對上你的目光,又目光后移看到你身后跟著的慶憐時,你這個i人便心虛的躲開目光。
雖然王嘉爾人也隨和,可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更是簽約以后被打包送去韓國,和這個名義上的老板并沒有什么交情,怎么再開口說要帶別人進入他的私人休息室。
不過你顯然低估了慶憐的social能力。
只見他越過你走上前,不知道用英語和王嘉爾說了些什么,兩人便親親熱熱的抱在一起,親昵得好像慶憐才是王嘉爾的藝人,而你是被慶憐帶回來的可憐小透明。
想到這,你突然靈光一閃。
是呀。
既然艾回不做人,自然有好公司愿意捧慶憐這個好苗子。
而這個好公司,為什么不能是白米范呢?
活動后的舞會,慶憐手里拿著琥珀色的香檳,換了一身淺金色西服站在人群,光憑那張東方骨相西方皮的精致面孔,便吸引許多時尚雜志主編珠寶設(shè)計師的青眼,三三兩兩圍過來和慶憐社交。
而e人慶憐在這樣的場合如魚得水,倒讓你覺得他和同樣被圍著social的王嘉爾更像了。
晚會結(jié)束后,慶憐好似有些醉了。
兩團酡紅在他白皙臉上更顯清晰,腳步也虛浮起來,還需要被你身邊的保鏢扶著上車,給他扣上安全帶時,倒讓你記起來他好像并不是很會喝酒。
什么時候那個愛喝可樂的小男孩,已經(jīng)獨當(dāng)一面,將手中的快樂水換成了香檳紅酒呢?
你這樣想著,關(guān)于?;◢u關(guān)于慶憐的思緒都在你有些微醺的腦中飄來飄去,車輛就在此時緩緩?fù)T卺t(yī)院門口。
蘇茶茶“你們?nèi)グ?,我爸喊我回家一趟,看完病給他送回酒店,你再打車回來,路費我給你報銷?!?/p>
你點頭應(yīng)好。隨后從口袋摸出口罩給自己戴上,又用哄小孩的語氣問還在閉目的慶憐他的口罩在哪,未果后手便摸上慶憐的腰,想要從他身上摸出口罩來。
而慶憐被你的動作驚到酒都醒了大半,臉上酡紅更加明顯,隨后他含羞帶怯把手抬到你眼前。
正環(huán)抱著他,試圖從他屁股兜里找找口罩的你,此刻盯著他手腕上掛著的口罩陷入沉默。
江虞挽“啊,在這啊。抱一絲抱一絲。”
蘇茶茶看不下去了。
蘇茶茶“你小子最好不是故意占他便宜的?!?/p>
你百口莫辯。
江虞挽“真不是!”
顯然蘇茶茶已經(jīng)沒耐心聽你辯駁。
蘇茶茶“別墨跡了,快下去,我老爹催死了。”
蘇茶茶任勞任怨的當(dāng)完司機后,把你和酒醒了的慶憐放在醫(yī)院門口,開著她招搖的大G消失在上海街頭。
三個多小時后,你和慶憐從醫(yī)院出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打一輛車給扶著慶憐共同坐進后排,而后報出酒店名,你能感覺司機不動聲色的從前鏡里偷瞥你和慶憐一眼。
只是你沒空理會司機怎么想了。
醫(yī)生說慶憐長期失眠,給了病毒可乘之機,于是身體中有兩種病毒。本來身體負(fù)荷已經(jīng)很重,按說是該好好休息,而且也在服藥,更不能沾酒。今天不僅熬了大夜,還喝了不少,只得輸液醒酒,只是今晚得有人守著他,以免病毒與免疫力大軍打起來,半夜高燒身子滾燙起來沒人給他降溫,叫他活活燒糊涂了。
而這個人沒別人,只能是被醫(yī)生誤會是慶憐女友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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