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從寒從睡夢中醒來,看著一排窗戶發(fā)呆。
日弒“做了一個不是美夢的美夢啊?!?/p>
接著他好像感覺到哪里不對,先是迷茫了一下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日弒“???”
他原來記得自己是坐在列車的椅子上的啊怎么這會兒卻躺地上了?而且列車居然還翻了個面嗎?他躺的是玻璃啊!
秋從寒小小的腦袋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而后他就感受到了來自他家三三的氣息。
終于他想起來自己要接的任務(wù)了,他直接將正對著自己的本是列車頂部的地方翹開了個口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看到了躺在一旁的炭治郎還有另一邊打得水生火熱的一人一鬼。
他遲疑地開了口。
日弒“嘿,需要幫助嗎?”
炭治郎和炎柱煉獄杏壽郎以及眼中寫著上弦三的猗窩座也就是在跟炎柱打斗的鬼都轉(zhuǎn)過頭看他。
這時他發(fā)現(xiàn)炎柱煉獄杏壽郎的一只眼睛全是鮮血想來是已經(jīng)瞎了。
場面靜止了兩秒。
……
!??!
炭治郎“日弒快去煉獄先生那幫忙!”
猗窩座“開什么玩笑,還有一個人么!”
煉獄杏壽郎“你怎么在這?”
秋從寒從原地沖了上去。
日弒“安了安了,知道了我會幫忙的啦。”
然后沒有對其他人的話有什么反應(yīng)。
而一旁的戴豬頭套的男孩貼著列車縮成一團(tuán)。
嘴平伊之助“太可怕了,這個可怕的人……”
猗窩座跟秋從寒過了兩招。
猗窩座“你也是柱?”
秋從寒看看他。
日弒“寶貝,其實我是你大爺?!?/p>
其實也沒錯啦,要是他用原型在猗窩座面前這么說猗窩座可能還會說。
猗窩座“大人您真幽默。”
但現(xiàn)下卻是一個人類對他一只活了幾百年的鬼說,然后他就怒了。
猗窩座“呵呵,我是你個大爺??!”
他一拳捶了過去,也沒心思顧煉獄杏壽郎了。
杏壽郎在一旁捂著眼睛調(diào)整著氣息,一邊觀察他們倆一人一鬼的戰(zhàn)斗縫隙好像要找到切入點。
秋從寒看到了他的意圖正在給他努力創(chuàng)造縫隙。
猗窩座自然也看出了他們倆的意圖冷笑起來。
猗窩座“以多打少嗎?鬼殺隊的人還真是惡心??!”
秋從寒立馬戳了他一刀被他用手擋住,但依然是將他的手臂砍穿了。
接著猗窩座跳了開來想先恢復(fù)手臂卻發(fā)現(xiàn)傷口在短時間內(nèi)根本恢復(fù)不了!
猗窩座“你做了什么?!”
日弒“嗯?你說它嗎?”
秋從寒指了指紅色的刀身道。
猗窩座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居然是紅刀!他腦海里忽然出現(xiàn)一個記憶,只見眼前的紅刀一閃,鮮血四濺,全身都劇痛著。
他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是冷汗,而此時的秋從寒和煉獄杏壽郎站在一起還沒有對他出手。
猗窩座愣了一下,所以剛剛是什么?他根本就沒有這段記憶!難道是無慘大人給他的血肉中的記憶嗎?!
?猗窩座的表情猙獰了一瞬,他沖上前要將秋從寒就地正法卻被另一把刀擋住。
煉獄杏壽郎“不要只注意一個對手啊?!?/p>
猗窩座“可惡!你讓開!”
秋從寒原地眨了眨眼睛。
這樣的三三也好可愛的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