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憶,小白,等一下你們不能回去?!?/p>
來到王憶和于白面前的是于諾的鄰居,于天,他和于諾是好兄弟,也經常來我們家蹭飯吃,但他此時看起來很慌張,可能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
“于天叔,怎么了?”
“你們現在不能回去,也不能回去,必須馬上離開。”
王憶看著于天,心里產生了一種不好的猜想“于天叔,到底怎么了,你先把話說清楚?!?/p>
“這,這,好吧,小憶,小白,你們聽好,帝國的士兵今天來收取稅務,大人要收十枚金幣,小孩要收七枚,可是你們也知道,于諾他省吃儉用也只有十幾枚金幣,他只能買下自己的命,你們要趕快走?!?/p>
“他們走不了了?!庇谔煲徽f玩,他們身后出現了一個身穿銀白色鎧甲,騎著白色馬匹的士兵“你們這些個叛國者,居然想著要反抗帝國,真是不懂得知恩圖報啊,接受帝國的保護,還不想出力,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p>
王憶沒有去看那個士兵,而是看著他兵刃上的血跡,發(fā)顫的說“你,把于諾叔怎么了?”
“于諾叔?噢,我知道了,你說的應該是那個剛剛被我殺掉的叛國者吧,他隨意私藏怠惰之人,不配活著,不過,賬還是得算清楚的,他臨死前買了這個小丫頭的命,我就不殺了,至于你,小子,你交的上保護費嗎?”
“你把于諾叔殺了。”王憶沒有說別的話,而是一直在重復著這句話。
“原來是個傻子?!蹦莻€士兵看王憶眼神呆滯,就認為王憶只是一個傻子,便舉起兵刃,朝著王憶揮去“既然你交不起,那帝國就不會保護你這種人。”
唰——
“不要!”于白看到這一幕,嚇得直接閉上了眼睛,雙手抱頭,身體也在發(fā)顫。
兵刃落下,有鮮血,但并沒有砍死人時的那種大出血,王憶右手抓著兵刃,手上留下了鮮血,王憶看著那個士兵,不知是不是錯覺,王憶的眼睛有一瞬間變成了紅色,又很快恢復了回來。
“保護?呵!和老虎關在一個地方,怎么可能會有保護這么一說?!?/p>
“你什么意思?”這個士兵看著王憶的樣子,說話盡然有了一絲膽怯,卻不知是不是真的有。
“我的意思是,你們帝國TM的就是一個草芥人命的,畜!生!”王憶說著這話,好似牽動了其他村民內心一直壓抑的情緒,也附和的說。
“說的好,這帝國就是一個畜生,拿著我們的錢,殺著我們的人,還恬不知恥的說著保護。”
“沒錯,帝國狗,滾出我們于村,我們這不歡迎你。”
隨著村民的叫罵聲一個個響起,那個士兵的臉也是越來越黑,隨后,只聽他說了一聲“閉嘴,螻蟻們!”那個士兵也直接展露出了自己鍛骨境六層的修為。
整個村子的人都是普通人,哪里受得了鍛骨境六層的人的威壓,但是,王憶不同,他可是實打實的淬骨境三層。
“怎么樣被我的修為壓著很難受吧,怎么不繼續(xù)喊了呀?告訴你們,我可是帝國的大統(tǒng)領,實打實的修煉者,可不是你們珍惜群凡人可以媲美的。”
王憶看著他的樣子,內心在嘲諷他“我還以為帝國的大統(tǒng)領有多厲害呢,原來只是一個鍛骨境六層的,廢!物!”王憶加重了廢物這兩個字,并且展露了出自己淬骨境三層的修為。
如此巨大的差距讓這個大統(tǒng)領直接掉下了馬,王憶來到他面前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眼光冰冷的看著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彼坪跏且驗槿毖醯木壒剩尨蠼y(tǒng)領說話困難。
“放過你?那你有放過那些被你殺死的人嗎?不過我確實得放過你,畢竟,死人可沒法給我傳遞消息,告訴你那個庸皇帝,于村我罩了,他要是不想死的話就別來惹我?!蓖鯌浾f完就把他直接丟了出去“滾!”
“是,是,是?!贝蠼y(tǒng)領連滾帶爬的爬到馬背上,騎著馬就逃出了于村。
雖然人跑了,但是于村的人并沒有因此而高興。
“王憶哥哥,爸爸走了,你能,陪我嗎?”于白眼角留著淚痕,哭腔的聲音哀求著。
王憶看著她的樣子,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出了“好?!蓖鯌洷е?,這個被村里稱為混世女魔頭的丫頭,此時哭出了聲,這是王憶第一次聽到她哭,這也會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