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看著手機里的這八個字,都看向了旁邊說出這句話的E,她到底跟Y學(xué)了些什么啊
最后的結(jié)果…幾人因為這個小插曲而沒有看到,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顧然就把徐司白給拖進(jìn)了房間,拎著后脖領(lǐng)就扔在了床上
嘶,真疼啊,徐司白看了一眼有些疼的右臂,就在剛剛,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差一點,差一點他的右臂就斷了,在最后的那一刻,眼前這人手下留情了
徐司白順著顧然的力道,躺在了床上,他在她開門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她那時在睡覺,但是這氣氛都已經(jīng)到了,不打一架不好收場啊
所以打就打唄,又不是沒打過,在結(jié)合到他來找她的原因,打,這一架必須打
現(xiàn)在打也打完了,輸也輸了,那就像往常一樣,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唄,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原本以為,她也就能讓他當(dāng)個抱枕什么的
但是,當(dāng)他看到顧然手中的那熟悉的瓶子的時候,不得不說,他有點慌
徐司白S你…
不會吧,不會吧,她不會想讓他當(dāng)她蠱蟲的實驗品吧
顧然,千夜怕了?
怕什么,剛剛不是挺厲害的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別慫,繼續(xù)啊
顧然打開瓶子,瓶口慢慢的靠近他,徐司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顧然,千夜叫爹,就放過你
徐司白的臉黑了,雀黑雀黑的他覺得自己又行了,他還能打,胳膊一用力就想要起身繼續(xù)和她打,卻被顧然一只手給壓了下去
徐司白躺在床上,目光冷冽,顧然在他身上,手還抓著他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卻只有惡劣的戲弄
明明是曖昧至極的姿勢,這兩人卻硬生生的將這曖昧的氣氛整成了生死仇敵的模樣
徐司白S放手
叫爹?你是真敢說啊,不把你打服,我就不陪叫S
顧然,千夜你在教我做事?
放手?說的輕巧,你說放手就放手,憑什么?哪來的自信吶,打擾了她睡覺,她沒弄死他,是因為還記得這人是那什么所謂的伙伴
她還指望著他幫忙抓實驗品和處理垃圾呢,把人弄死了,她一個人多累啊
眼前這人很柔弱,要輕拿輕放,要不然會把人弄壞,她時刻提醒著自己要注意自己的力度,好不容易把人給完好無損,沒缺胳膊沒少腿的給制服了,還讓她放手?
想的美
徐司白S顧然!
顧然,千夜什么事
徐司白S我在說一遍,放手
徐司白那充滿冷意的聲音,讓顧然態(tài)度更加惡劣,眼中的暴虐已經(jīng)要控制不住了,她的這種變化讓徐司白也顧不得生氣了
伸手摟住她的腰,又用臉頰輕輕的觸碰著顧然的面頰,這示弱般的姿態(tài),令顧然情緒緩解了不少
感受到兩人都姿勢過于親密后,顧然蹙緊眉頭想要離開,卻別徐司白給拽了回去,徐司白也說不出來他為什么要拽她
只是不想讓她這么離開罷了,剛剛是事情,他也有錯,每次兩人見面,都要打上一架,他都有些習(xí)慣了
反正每次都是他輸,輸了后就是各種霸王條款,他也習(xí)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