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就坑吧,總不能不認了對不?
我沉痛嘆息,望著遠處方冷戰(zhàn)完,現(xiàn)在又開始秀恩愛的兩尊大神,臉有些疼。
這么囂張,八成是有人撐腰,唉,唉!三五年不成氣候,千百年成精,總有一天,爹坑人的本事…也能封神吧。
“好啦好啦,都是太微的錯,都是他的錯,莫要傷心了好不好?”
“我沒有怪你,雲(yún)兒也沒怪你不是?再說多一個女婿多好啊,你看那酒仙家的閨女,以前不是挺瘋的么,現(xiàn)在人家小兩口日子過得多滋潤…”
我娘一臉溫油,也不知道她何時修得這樣奇怪的技能,但是對于哄人來說還挺管用。
“再不行你看看我,以前一塊冰塊,現(xiàn)在不也變了許多。我看呀,若是真能成了這樁婚事,說不得雲(yún)兒的臭脾氣會改掉不少呢!”
這下好了,她家夫君倒是哄樂了,她閨女我要裂開了。
這什么跟什么啊?
我哪里有什么臭脾氣?什么時候的事?
我滿腦袋疑惑地滾下了云頭,驚了二老一跳,抱著媳婦涕泗橫流的那位更是嚇了一跳,臉一紅頭埋得更深了。
嘖嘖嘖,您老也知道丟臉啊!
“都聽到了?”
娘驚完后倒是十分淡定,一個蔑然的掃視,霎時身后有零下五十度冷風撫弄著我,涼颼颼的不像親生的。
這…這是要滅口嗎?
我退了好幾步,強裝鎮(zhèn)靜。
“孩兒剛逗弄完小鹿回來…啊對了!您剛才和爹爹在聊什么?”
我含著指頭天真爛漫眨巴眼,無辜地圍向裝鴕鳥的爹:“啊,爹爹臉怎么這么紅?是病了么?”
“師妹~”
爹的聲音自娘的懷里傳出,咬牙切齒,細細碎碎的還帶著沙啞,娘親不知為何臉色一變,意味深長外加涼涼地盯向我。
于是我還未問清楚情況就被稀里糊涂請出了府,以一種當事人不在卻什么都談妥了的語氣:
“好了好了,婚書也簽了,誓也發(fā)了,事已至此,剩下的你就不必操心了,為娘會為你打理好的,去吧去吧…”
什么什么?等等!
我剛要回身,突如其來的勁風襲向后背,“嘭”地一聲府門緊閉,不留半絲縫隙。
好吧好吧,家庭地位太低是沒有什么發(fā)言權的。
收回要拍門的手,我伸胳膊伸腿兒,百無聊賴化云而起,順著方才的靈風又飄飄蕩蕩飛回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