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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際關(guān)系不太好的我并沒有什么人來看病以及關(guān)心。
出院回家當天,我就用著不太靈活的左手以及完好的右手,將行李收拾了出來。
唯一稱得上好友的人遠在外國,或許說是異父異母的弟弟。才剛得知消息的他打電話來,我點了接通,他知曉我的性格,沒有關(guān)心沒有安慰,上來開口第一句就問我,現(xiàn)在打算去哪兒去干嘛。
我回答他,去巴黎。
電話里的樸燦烈疑惑道,
樸燦烈“你可以來英國找我?!?/p>
我嘆笑了一聲,說出原因,“還是要及時行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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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害怕孤獨,離不開群體。我也一樣。
來到巴黎,頭一兩天,我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逛。我并不知道自己要在這個國度度過多久,所以定了便宜的旅館,沒有了牽掛,四海都可以為家。
在旅館住下第三天。我從行李箱翻出買了卻一次也沒穿過的碎花短款連衣裙,這是第一年剛進樂團的時候買的,導(dǎo)購說很配我纖細的身材,于是我的衣柜除了黑和白多了一抹不同的色彩,青春的色彩。
涂上略深的口紅,我看向鏡中的自己,總算有了點氣色。
走近窗邊,能聽到街道上車輛行駛以及行人歡笑的聲音。
這時樸燦烈發(fā)來短信,看完短信的我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那種深入海底的無力感再次浮現(xiàn),可明明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膽怯懦弱的小女孩了。
——「池女士知道了。」
彼時已是深夜,下了樓直奔最近的酒吧,那一刻我只是瘋狂的需要酒精來麻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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