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痛苦的慘叫聲,無一不訴說著主人的痛苦。黑暗的地下室只有兩盞油燈在晃蕩著,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可窒息感十足。
“殺了……”昏暗的燈光打在雷凌背上,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卻如同地獄中索命的惡鬼。他從未像現(xiàn)在這么憤怒過,當他趕到時,他哥就像個血葫蘆一樣,他都從來沒朝他哥下過手,這一些人居然干了他從來不敢干的事。
他的夢想是把他哥按在地上摩擦,但是前提是靠他自己的實力,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傷他哥。
“還殺?”雷冰滿臉無語,問都不問就殺了,這都第三個了,他們是抓了不少人,但這是人又不是雞,殺著殺著就沒了。
“不殺干嘛?留著浪費糧食?!崩琢杷α怂Ρ拮由系难?,雷冰滿臉嫌棄的后退兩步,雷凌這小子平時看著人模狗樣的,血糊糊的到處甩,太不講究了。
雷冰撇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少將軍,少將軍都不發(fā)話,他擔心個什么勁。
“我招……”
“我也招……”
被綁著的這些人爭先恐后的說道,就怕遲了,挨了一頓皮肉之苦,還要被嘎。
“我招,我什么都招?!庇直桓铝艘蝗?,齊大再也保持不住淡定了,職業(yè)操守什么的都見鬼去吧,他能不能活到明日都不一定。
雷凌的這一手敲山震虎,玩的不要太溜。地下室的空間很大,每一個木樁上都綁著一個人,他先是把人抽的死去活來,啥也不問,直接讓人當著這些人的面前把人嘎了。
玩的就是一個心理戰(zhàn)術,當然,這是別人以為的,其實他純屬是為了解恨,為他哥報仇。
“需要他招什么?”雷凌拿一個帕子擦了擦鞭子上的血肉,他是個講究人,每抽一個人之前都會先把鞭子擦干凈。
“按照流程,是咱們先打他們一頓,再問他們,他們要是什么都不說,再把人殺了?!崩妆贿@些人吵的腦子都疼,好心的解釋了一句。
“我沒問嗎?”雷凌也感覺剛剛好像漏掉點什么,但是他感覺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你沒問……”齊大等人異口同聲的回道,他們還想著硬扛著一頓皮肉之苦,也不能墮了他們的威名,可這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好吧,是我的錯,那我現(xiàn)在按流程走,先打你們一頓,然后再問。”雷凌的目光在眾人身上走了一圈,躍躍欲試,像是在說下一個該拿誰開刀。
“不用走流程,我們什么都招?!饼R大等人就怕遲了,這位腦袋不好使的,真的按流程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xiàn)在就是他們的代名詞。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先恐后的交代,齊大說的最多,只因他太疼了。別人身上最多一點皮外傷,只有他在承受著斷手之痛,至于那些傷勢過重的早就被一刀解決了。
這些人不是一般的狠人,比他們這些做壞人的都狠。尤其坐在一邊那個被他們稱為少將軍的男子,那視線就跟刀子一樣,恨不得把他們都凌遲處死了。